其實無論是哪一個人,江宛如都不想找他們,裴平顏的態度堅決,他要答應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而劉新成,她和劉新成隻是年少情懷,就讓這份純真的情懷永遠都那麼純真,不要摻雜任何交易進去。所以,江宛如隻想依靠自己的力量來解決這件事情,卻又發現她算哪根蔥,根本沒有任何勢力去幫助趙欣茹。
終於,江宛如還是無奈的回到了愛琴海灣,她沒有勇氣去找劉新成,也沒有勇氣去再跟裴平顏提這件事情,她回到了家中之後,裴平顏剛好洗了澡走出來。
裴平顏見她神色之間有些恍惚,不由逗她道:“裴太太,今晚我還以為你會十二點鍾之後回來呢,我生氣時,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江宛如看著他,見他開起這樣的玩笑,她抿唇微微笑了笑,為什麼她會有這麼多的煩惱?昨天晚上才想著和他快快樂樂的過好每一天,今天晚上回家後,卻發現是這般無能為力。
“平顏,我想問你,你遇到問題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她覺得他任何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她為什麼做不到那樣。
裴平顏過年牽她的手,“宛如遇到什麼麻煩事了?說出來我幫你解決!”他看了看她的手腕處,還有淤傷,他輕輕的撫了撫。
江宛如抬頭看他:“我想自己解決,隻是想你告訴我方法,你幫我解決之後,也是治標不治本,對我無益的。”
“這麼好學?我可是要收學費的。”裴平顏揉了揉她的頭發。
“好嘛好嘛!我教學費給你。”江宛如輕聲撒著嬌。
裴平顏拉著她坐在他的身邊,然後正色說道:“我在遇見問題的時候,首先會想到最壞的後果,然後分析用哪一種方法最為有效的進行反擊,最有效的防守就是進攻,你應該聽過這句話。如果是有人要威脅我,我會反威脅回去,而且比那人威脅得更狠更絕,你能做到嗎?”
江宛如非常認真的聽著,意思就是說趙嘉嘉也好,趙欣茹也罷,她們兩人威脅她的時候,最為有效的方法不是逆來順受,而是用更絕更狠的方法反威脅他們,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說法呢?
裴平顏見她已經領悟,她並不笨,她隻是心機不夠深,而且要謀害人的招數不夠多罷了。“如果是趙欣茹要威脅我一定出手幫她的話,我會告訴她,我有封塵奇犯罪的直接證據,明天廉政科就會收到,這樣就不用調查,馬上就能讓他罪加一等。她就絕對不敢威脅我了。”
“可是,你有他的直接犯罪證據嗎?”江宛如馬上就陷入了進去。
“所謂兵不厭詐,有沒有是另外一回事,我敢這樣威脅她,她一定不敢輕舉妄動,打蛇要打七寸,控製住了一個人的命脈,才是最關鍵。”裴平顏教導著她。“無論任何時候,掌控著主動權,才能扭轉局麵。”
江宛如望著他笑了,她想了一個晚上也想不出來對付趙欣茹的辦法,經過裴平顏這一點撥,她馬上豁然開朗,她終於明白裴平顏十五歲肩挑兩邊,絕非是等閑之輩。
但轉而,她也明白了過來,她不好意思的道:“你知道趙小姐找過我了嗎?”
“我讓李澱跟著你,隻是保護你的安全,你和她的談話內容李澱是不知道的,我也不是要跟蹤你的行蹤,我隻是從你回家不開心的表情猜出來的。”裴平顏微微笑道。
“謝謝你,平顏,你真的好厲害。”江宛如第一次崇拜的望著他,以前也隻是道聽途說這個男人如何風起雲湧、如何翻雲覆雨,此時經他親自點撥,她才真正體會到他卓爾不凡的能力。
裴平顏看著江宛如笑得開心,而且眼神也極其的敬佩,他一本正經的道:“我教了你這一招,宛如是不是該交學費了?”
“那你要收多少錢?”江宛如見他非常正經,她也非常認真。
“嗯……”裴平顏還非常認真的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這學費嘛,就是宛如這一生為我生兒育女,一直到生不動為止,我粗略算了算,估計兩個足球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