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平顏低頭凝視她:“走吧!”
兩人一起上了車,江宛如見他不說話,她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一路沉默著回到了新別墅。
江宛如和裴平顏一起走進客廳,今天兩人回來得都挺早,天色還沒有黑。
“平顏,我去做晚飯了。”她望著他道。
裴平顏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然後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示意她過來坐下。江宛如走過去坐下來,然後凝望著他:“怎麼啦?”
“我還不餓,我們坐下來聊一聊天。”他淡淡的說。
江宛如敏感的輕顫了一下:“你想要聊什麼?”
“就聊聊六年前劉江兩家的事。”他不想給她壓力,但事情總是要解決。
江宛如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她垂了垂頭,然後雙手握在了一起,才幽幽的道:“六年前,爹地因江氏公司經濟方麵的問題被審查,然後入獄,媽咪一氣之下生了重病,我當時讀大學一年級,我曾經去找過劉家,希望他們能給予我一些幫助,可新城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劉家也躲避我們江家,直到前幾天我才知道,在江家出事的時候,新城也生了病……”
她說到這裏,裴平顏認真的聽著,並在凝神思考著,江宛如道:“平顏,想什麼呢?”
裴平顏握住了她的手:“我在想要不要幫劉宏笙官複原職……”
“要!”江宛如焦急的說:“平顏,你答應過我的,你不要為了今天玲姐姐說的那些話而生氣,你大人有大量的是不是?”
“可是我說過不給任何人欺負你的,每一個欺負過你的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裴平顏撫著她的小臉,雙眸幽深。
“我知道,我知道的,平顏……”江宛如急忙說道:“其實劉家和江家並沒有恩怨,那些陳年舊事我早已經沒有去想過了,何況當年江家的事,劉家沒有出手相幫,其一劉家沒有義務相幫,其二江家終要自己解決事情。我能理解玲姐姐的心情,因為我當年麵對突如其來的打擊,也是手足無措。平顏,你真的真的不要對玲姐姐說的話而生氣,她不是有心說那些話的。而且,我知道平顏大人有大量,不會計較的,是不是?”
裴平顏聽她說了一大堆,其宗旨就隻有一個,幫助劉宏笙官得原職,他伸出手,將她擁入了懷中,“宛如,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會做到的。”
江宛如心裏一暖,靠在了他的胸膛,“謝謝你,平顏。”
“明天我會處理的,所以今晚宛如是不是該用心的服侍我?”他在她耳畔吹著氣。
江宛如杏眸兒一眨,嬌聲道:“今天晚上洗泰國浴怎麼樣?”
裴平顏一怔,然後哈哈大笑:“你確信你會?”
“哼!”江宛如挑釁的仰起小下巴,“不信我?咱們走著瞧!”
“好!馬上就去洗。”裴平顏站起身抱著她就上樓。
可是,裴平顏還沒有將她抱進浴室,他的手機已經響了起來,他眉頭一皺,江宛如揚唇一笑,然後道:“我先去浴室準備道具,你接完電話再進來。”
一聽女人如此說,裴平顏眉頭舒展開來,他鬆開了懷抱,然後咬著她小下巴:“小東西,我萬分期待!”
江宛如紅著臉跑進了浴室,撫了撫自己“砰砰”跳的小心肝,她真的要這樣嗎?可是話已經出口,她要信守承諾的,不是嗎?
裴平顏接了電話,“媽,有話快說!”
郭相宜聲音有一些顫抖:“平顏,快回家!老爺子病倒了!”
“我馬上回來。”裴平顏掛了線,眯了眯眼,然後推開了浴室的門,江宛如正將沐浴露的泡泡抹在了身上,蔓妙的身軀俏生生的站立在他的眼裏。
他走進去,眼神一亮,江宛如看出了他驚喜之外的凝重,不由問道:“平顏,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