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廠裏之後,鄭治拿了樣品給裴平顏看,裴平顏示意鄭紅顏看,鄭紅顏看過之後:“羅氏玩具廠出了一批同樣的玩具,已經是先推出了市場,我看過他們的排產計劃,還在生產當中,我有一個猜想,定是有人泄露了公司的設計圖,羅氏才會這樣,而且我們公司的廢品也是有人動了手腳,然後全部變成了廢品。”
鄭治馬上發怒:“是誰做了商業間諜,做了這種事情,這些設計圖是我親手做的。在排產之前隻有采購部看過我的計劃書,他們要采購原材料,還跟我說原材料緊缺,現在買不到,所以我們才會遲排產,現在又剛好是趕貨期間,卻又出了岔子。”
“傑克!”裴平顏厲聲叫道。
傑克立即領悟:“廠長可是給采購部的劉於看過?”
“正是,這個劉於我似乎以前見過他,可我問他他卻說從來沒有見過我。”鄭治點頭。
傑克解釋:“劉於是大老爺家的管家,你在十多年前自是見過他。”
“你明知道他是裴驚尋的管家,還上他來廠裏做采購?”鄭治氣得跳起了腳。
傑克小聲道:“是先生安排的。”
“總裁您……”鄭治一時很多的話,都全部噎在了喉嚨,出了這樣的事情,裴平顏是比任何人都要痛心的。
裴平顏隻是點燃了一支煙,卻沒有說話。
鄭紅顏看著他,亦隻是沉默著,她去看生產出來的成品,看看還有沒有改進的可能。
張恒馬上派人:“去找劉於回來。”
很快,張恒派出去的人將劉於從他住的地方擒了回來,劉於來到了廠裏,一看到堆積如山的廢品,還有裴平顏等人在此,他故作驚慌的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恒一拳擊在了他的下巴上:“我們正要問你呢!現在事情已經全部暴露,你還不全部招了出來?”
劉於被張恒打得一個趔趄,張恒是重拳出擊,被傑克譽為酷吏,劉於馬上牙齒都掉了下來,血水也從嘴邊溢了出來。
“我招什麼呀?”劉於從地上爬了起來,“你幹嘛打我?我犯了什麼錯?張恒,這裏不是裴氏暗夜產業,你憑什麼對我使用酷刑?”
傑克怒得飛起一腳:“所以你就以為調換了設計紙,最多也就是個商業罪或者是職務疏忽罪罷了,不能用裴氏暗夜的規矩來懲罰你,就有恃無恐了是不是?”
這一腳,讓劉於滾到了鄭治的腳底下,鄭治氣得伸手抓著他的衣領:“你是裴驚尋派來做細的是不是?裴驚尋一直就嫉恨著老總裁,然後老總裁走了這麼多年了,裴驚尋將黑爪再次伸向了小總裁,我告訴你,這是老總裁的事業,沒有誰能夠動搖得了的。而且這裏的產業和裴氏暗夜產業根本就不相關,它不屬於裴家那些狼心狗肺的人。”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劉於辯解著,“我哪敢換設計圖紙?我隻想著能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做,安度晚年而已……鄭治,我與你的年紀一般大,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我還做這種事情嗎?掌門人,掌門人……饒命呀!你們要講道理才行……”
裴平顏撚熄了煙,走到了劉於的麵前,每走一步都是那麼沉重,他站在劉於的麵前,“掌門人?你還知道我是裴氏暗夜的掌門人?就憑你私自在外接賭坊的事情,我就該下令斬了你的手指了。”
“那是……那是我的錯,掌門人,您已經原諒我了,我應該感恩戴德來回報您,又怎麼敢恩將仇報呢?”劉於馬上搖手說道。
裴平顏哼了一聲:“我知道你是裴驚尋養的一條忠實的狗,出了事情由你來背黑鍋,好處全部是他拿,難道你不知道狗有一個規則嗎?那就是別人家的家始終是別人家的,永遠養不成自己的。我從來沒有期望養你,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你?”
“不要……掌門人,不要……”劉於害怕的望著裴平顏,動了怒的男人,他自是知道今天在劫難逃了。
裴平顏隻是凝視著他越來越怕的神情,然後冷酷的叫了一聲:“張恒!”
張恒走過來,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拿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大約的大約六英寸長的飛刀,正映著他和裴平顏如出一轍的冷酷表情,走向了劉於。
劉於一見張恒拿著飛刀走過來,他趕忙爬著想要逃開,可是已經有人將他架住無處可逃。“掌門人,掌門人,我都招了……”
傑克走過去:“全部說出來!”他並馬上打開了手機的錄音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