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去!”江宛如一拉薑瑩瑩,然後附耳笑道:“等一會兒我們玩牌,將你輸於張恒,可好?”
薑瑩瑩眼冒紅星星:“甚好甚好。”
四人一起走進去,坐在了一張靠角落的桌上,裴平顏和張恒背對角落,然後眼觀全局。
薑瑩瑩則和江宛如玩得不亦樂乎,薑瑩瑩被江宛如連贏三把:“你幹嘛老贏我?”
“噓!有人來了!”江宛如看著裴驚淩和趙欣茹向他們走了過來。
薑瑩瑩哼了一聲:“又是那個人盡可夫的女人!看來她的手段還是真多呢!”
江宛如將手上的牌丟下去混在了一堆牌裏,薑瑩瑩哇哇大叫:“大小姐你耍賴!”
“你看見來人,還玩得下去嗎?”江宛如挑了挑眉。
“這麼說,你還有理了!”薑瑩瑩雖然在說話,但目光卻望向了趙欣茹。
此時,裴驚淩和趙欣茹並肩走了過來。
“淩少爺,生意可好?”張恒是直接挑明了來講。
裴驚淩想著反正是撕破了臉皮,他揚言一笑:“很好,今天你們幾位來玩,可要玩好了。”
裴平顏一直沒有說話,他隻是向江宛如揚了揚手,江宛如亦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邊,他拉她坐在身邊,才道:“驚淩可想玩一把?”
裴驚淩一聽,“既然是掌門人相邀請,我就不客氣了。”他坐下來之後,對趙欣茹道:“欣茹,你也坐。”
趙欣茹將目光望向了薑瑩瑩的椅子,薑瑩瑩就算明白也不加以理睬,末了,她才道:“淩少爺的大腿就是最好的座椅,你居然這麼不識情趣!”
趙欣茹定然不會坐上裴驚淩的大腿,後麵的人馬上搬了一張椅子給她,她看也沒有看,很明顯的,她不是在乎坐的椅子,而是在乎的座位在哪裏。
裴平顏和張恒、裴驚淩各占了一個位,薑瑩瑩定然不會參與玩牌,可是她就是不肯讓趙欣茹坐下來,這一時之間趙欣茹也拿她無可奈何。
江宛如知道薑瑩瑩的脾氣,她心直口快快意恩仇,對誰不高興也不會捂在心裏,而是馬上會向對方放槍。對於上一次在酒會上趙欣茹曝光她的事情,讓裴平顏難堪,江宛如也不作聲,她隻是靜靜的偎依在裴平顏的身旁。
裴驚淩馬上說話了:“這位小姐,請你坐到張恒旁邊。”
“為什麼要坐到他的身邊?”薑瑩瑩卻投了一個眼神給趙欣茹,果然又攀上了一個了不起的男人呀!
張恒卻說話了:“淩少爺,來者是客,趙小姐和你都是主人,讓客是待客之道。”
薑瑩瑩馬上轉向張恒,果然裴氏門裏的男人個個都是保護女人的絕世好男人!
趙欣茹一直沒有說話,她望向了江宛如,見到江宛如自從上次在羅氏酒會上,遭受此打擊之後不見頹糜,反而是紅暈染頰,與裴平顏的關係越來越好,這卻讓也萬萬沒有想到。
“你們慢慢玩,我剛好有個電話要打。”趙欣茹知道薑瑩瑩是給她難堪,她哪有那麼容易被薑瑩瑩給擊倒。
趙欣茹說完之後離開,薑瑩瑩才說道:“既然是淩少爺要和裴先生玩牌,我還是避嫌讓開,免得淩少爺輸了說我看了牌在出老千。”
裴驚淩一瞪眼,這個女人可真是牙尖嘴利,還沒有開始賭牌就在咒他輸了。
薑瑩瑩說完樂不可滋的坐到了張恒的身邊,然後江宛如拉她進來坐,兩個女人坐在了中間,裴平顏開始和裴驚淩玩牌,張恒則站在了裴平顏的後麵,注意著場上局勢的發展。
“你剛才幹嘛不趁勢坐到張恒的腿上去?”江宛如小聲調侃著薑瑩瑩。
薑瑩瑩一瞪她:“我這不是為你出氣嗎?”瞪完了之後,她又悄然說:“我是爽朗,不是豪放,大小姐,這兩個詞你搞混了,我才沒有那麼笨呢!坐到他的腿上去倒貼給他。這也表現出了我們倆秀氣而大方,是吧?”
“停!”她再自吹自擂下去,江宛如要吐了。
此時,裴平顏和裴驚淩已經開始玩牌了,就算發牌的人是裴驚淩的人,可他畢竟是初涉賭場,又哪及得上在裴氏暗夜產業裏浮浮沉沉了十多年的裴平顏,裴驚淩輸給了裴平顏,那是毫無例外的事情。
當裴驚淩灰頭土臉的一直敗下去之後,裴平顏結束了牌局。
“別玩了!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裴平顏站起身,一手攬著江宛如的腰。他的話裏警告意味極濃,不要再這樣玩下去了,否則最後的結果將是不能承受的。
而裴驚淩聽著這句話,意思就是說,裴驚淩你玩什麼都不會是我的對手,無論是牌局還是公司。“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