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平顏點了點頭,任她去和裴老爺子鬥法。
“奇怪?怎麼沒有了呢?”江宛如一直不相信,她在裴老爺子的房間裏找不到酒瓶。“平顏,我可是四周都找尋過了呀,難道酒瓶還能飛天遁地不成?”
裴平顏目光所及之處,然後看到了牆壁上有一塊瓷磚有著不明顯的痕跡,他走了過去,用手敲了敲,然後將瓷磚拿出來。江宛如一見,不由跳了起來:“爺爺還玩‘越獄’呀!”
裴平顏拿開了瓷磚之後,江宛如果然見到一個小小的酒瓶躺在那裏,她拿著酒瓶跑了出去:“爺爺,人髒俱獲,您現在還能抵賴麼?”
郭相宜一見,馬上就生氣了:“爸,您真的背著我們藏了酒,而且喝得快完了……”
“早知道你們今天會來,我昨晚就應該將這瓶酒給喝完了,然後也沒有‘罪證’了。”裴老爺子小聲說。
郭相宜一把奪了過來,然後扔進了垃圾桶裏,轉過身不理裴老爺子,江宛如從未見過郭相宜發這麼大的脾氣,她望向了裴平顏,意思是問他現在怎麼辦?
“爺爺闖下的禍,當然是由他去給我媽認錯了。”裴平顏決定袖手旁觀不管了。
“就是平顏你去找到的。”裴老爺子小聲道,“你還不想想辦法,快去哄哄你媽了。”
江宛如見這一老一少兩個男人鬥嘴,她走到了郭相宜身邊:“媽,爺爺知道自己不該喝酒的,您也不要生氣了。”然後她又轉過頭望著裴老爺子:“爺爺,是吧!”
“是呀!就是丫頭所說的那樣。”裴老爺子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郭相宜無奈的轉過身,然後看著裴老爺子,此時裴驚尋和裴驚成兩家人也已經到了。
“驚尋和天傳到了,快快過來!”裴老爺子終於有了轉移視線的目標了。
這時,裴大夫人將手上的禮品給了家傭,家傭接過來提進屋時,忽然發現包裝精美的一樣東西和剛才郭相宜丟進垃圾桶裏的東西是一樣的,她慌忙道:“二夫人,您看……”
郭相宜拿過來打開一看,竟然又是一隻酒,她剛剛壓下去的怒氣又忽的升了上來。
“大哥大嫂,你們明知道爸不能喝酒,怎麼還給他酒喝?”
裴驚尋一看郭相宜生氣了,他的臉色也鐵青,在外麵工作上的事情時,要受裴平顏的氣,回到了家裏來,還要受裴平顏母親的敢,他哪還咽得下這口氣,當即就說道:“難道我還會害我的親生父親嗎?”
郭相宜一聽他這話,怒氣慢慢的轉為了一種悲哀,她將酒瓶握在了手中,然後越握越緊,江宛如初以為是裴老爺子自己偷偷跑不出去買回來的酒,可現在才發現,居然是裴驚尋送給裴老爺子喝的。
至於裴驚尋有無什麼動機,這可是沾惹到了最親近的血緣關係,作為兒媳婦和孫媳婦來說,確實是一件不好說的事情,但也隻有裴驚尋自己才會知道是為什麼了。
此時氣氛非常的尷尬,裴老爺子馬上說道:“好了好了,是我叫驚尋偷偷買給我的,其實我的身體喝一點點酒沒有什麼關係的,相宜不要生氣了,大家都坐下來吧!”
江宛如扶著郭相宜坐下來,裴平顏也沒有說話,坐在了江宛如的旁邊,其餘的人也都坐了下來。
裴老爺子看著氣氛這麼凝重,他微微一扯嘴角笑道:“是不是還少了一個人?”
大家我看你你看我,沒有發覺少了誰,裴老爺子將目光放在了裴笑笑的身上:“張恒呢?”
“他現就算我們家的人了嗎?”裴笑笑低聲咕噥了一句。
“訂婚之後,這事就會定下來,怎麼不算?”裴老爺子凝視著她。
很快,張恒走了進來坐下。
裴老爺子這時才咳了一聲道:“今天的家庭會議裏,其實也就是主要談談羅伯特留下來的公司情況,平顏,驚尋和天傳在裏麵投資了股份,你看這事怎麼辦?”
裴平顏自然知道他們的事情,他現在正在處理的過程中,卻沒有通知裴驚尋和裴驚成他們,現在裴老爺子親自問起來,自是他們已經向老爺了哭訴過了。
“原來的羅氏玩具公司,已經資產重組,然後成為了我旗下的子公司,至於大伯和小叔以前投入的股份,我會按照資產重組之後來進行分配,該屬於他們的股份,依然是他們的。”裴平顏說道。“爺爺,您看這樣的處理能接受嗎?”
裴老爺子道為:“我能有什麼意見?主要是驚尋和天傳擔心你還在生氣,所以就……”他說到了這裏,然後又望向了裴驚尋兩兄弟:“平顏這樣處理,你們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