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過去了,而她也相信江城民當年是無心之失,被逼著和封塵奇孤立了裴之將,對於,江城民一直後悔和難過,特別是裴之將過世之後,他亦暗中幫助過裴家。
那以,當裴平顏和江宛如結婚之後,誰也沒有提起當年的事情,雙方家長看著他們衝破所有阻礙,也就心安了。
可是,裴平顏從封塵奇口中得知了當年的事情之後,他又陷入了仇恨之中。
末了,郭相宜說道:“平顏,城民是無心之過,況且他也已經離世了,你就不要再去計較當年的恩恩怨怨了,這事和宛如沒有關係,她和你早在七年前就已經命中注定了,不是嗎?”
江宛如終於明白父親所說的,他們江家欠裴家什麼了,她抬頭望向了裴平顏,裴平顏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其實他也想通了,無論是有過還是無過,江宛如是他的妻子,他要一輩子好好的愛護她。
郭相宜望著江宛如:“如果平顏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宛如,看在我的麵子上,不要生他的氣。平顏愛他的父親,他對於十五歲時發生的事情一直記恨在心中,這也就是我害怕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而隱瞞了這件事情。”
“媽,我知道平顏的難處,我不會生他的氣的,您放心吧!”江宛如含淚點了點頭。
郭相宜望著他們:“現在事情也說清楚了,平顏,城民和之將都是受害者,其實你是很棒的,你為他們都報了仇,媽以你自豪,相信你爸也是。”
裴平顏點了點頭,依舊是沉默著沒有說話。
當郭相宜走了之後,裴平顏和江宛如也回到了房間。
所有的恩怨情仇在這一刻都將落幕,江宛如微微的鬆了一口氣,裴平顏轉身往外走,江宛如趕忙拉住她:“平顏,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裏?”
裴平顏看著她緊張的樣子,不由安撫道:“我以後都不再喝酒了。我隻是有些事情要弄清楚而已。”
江宛如見他看出了自己的心事,她臉上一紅:“怎麼啦?還有什麼事情?”
“要不要一起來?”裴平顏望著她。
“好!”江宛如跟著他一起來到了裴氏暗夜產業。
很快,張恒將封塵奇帶了過來,“掌門人,我們已經凍結了封塵奇在外麵的所有資產,這張他勒索二夫人的銀行卡也全部繳回。”
“很好。”裴平顏望向了封塵奇:“封塵奇,你在監牢裏,怎麼可以辦到外麵的資產?你在外麵是誰在給你辦事?或者說,是誰和你在合作?”
江宛如坐在裴平顏的旁邊,她不料封塵奇還有同黨在外麵遊蕩,這就是裴平顏所說的未辦完的事情。
封塵奇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江宛如,然後道:“就是你身邊最親近的人!”
“我……”江宛如驚訝萬分。
裴平顏伸手握著她的小手,然後道:“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和裴驚尋裏外勾結,而這一次敲詐勒索我媽,試圖破壞我們夫妻關係,裴驚尋都有份參與,是不是?”
又關裴驚尋的事?江宛如不由心裏一寒,看來裴驚尋還在垂死掙紮中,裴老爺子費盡心思來保全他,他還要搞出這麼多的事情出來。
封塵奇見事情敗露,也就坦然承認:“我在監牢裏沒有辦法動彈,你說外麵是誰就是誰吧!反正我坐不了多久也要出去了。”
“你敲詐勒索已經成為了事實,而且你當年不僅害我爸,還逼迫江父圈了他的資本,你以為我會讓你出去嗎?”裴平顏冷哼了一聲。
“裴平顏你想怎麼樣?”封塵奇瞪大眼睛望著他。
裴平顏站起身,語聲寒冷至極:“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在監牢裏,一直老死都出不來。”
“裴平顏你太狠辣了吧!”封塵奇馬上開始改口:“好,我說,確實這一次拿照片威脅你媽,是裴驚尋出的主意,我每天都在這裏,我能做什麼?平顏,放過我吧!”
“張恒!”裴平顏叫了一聲,“將證據拿給獄長,讓他自食其果。”
馬上,張恒將不斷哀嚎著的封塵奇給帶走了,裴氏暗夜產業裏,隻有裴平顏和江宛如兩個人在。
良久,江宛如凝望著他,深夜的秋天,涼意漸起。
他脫下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今晚太晚了,就在這邊休息吧!”
江宛如點了點頭,跟著他來到了他有時候在這邊休息的房間裏,他的休息室裏非常簡單,除了日常用品,就是換洗的衣服。
江宛如在這邊沒有衣服,她拿他的他襯衫,都可以當裙子穿了,去洗了澡出來,裴平顏看著她小小的身子,穿著她的寬大衣服,江眸不自覺的閃起了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