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知會,這位是伍紅玉,你們互相認識一下,以後就是同事了。”白曉靜給即將共事的兩人做了介紹。隨後她和布麗姬特講解了一會兒關於雲城女性學院的事,聽說竟然發生了那麼一起惡性時間,布麗姬特非常生氣,她答應等手上工作梢緩一緩立刻過去整頓。
而在城市改造工作會工作的索菲婭又被掉了回來,從今以後,她要負責保護萍、伍紅玉和知會,任何企圖亂來的人都會被亂槍掃死。
“她一定會很生氣的,你完全不曉得索菲婭有多忙,整個城市的重建計劃,工地管理,勞工管理、招聘還有財務核算都是她一個人在忙,那些老頭子派不上什麼用場不說,而且盡搗亂拉後腿。晚上忙到一兩點那簡直是太正常了。”布麗姬特笑著說。
“所以我給她帶了幫手過來,工作得分出去做才行。”白曉靜拍了拍知會的肩膀。“索菲婭是個能幹人,最重要的是她不會有所保留,女人家有了本事,日子才會過得好。你跟著她好好學,日後也叫你族妹跟著學,明白我的意思吧,世界要變了,人也得跟著變。”
凡事留一手是華夏族的民族特性,比如傳統的師徒,師傅會因為害怕教會徒弟後自己生意會受到損失,而把壓箱絕技留著,直到自己即將百年才拿出來示人。他們對傳人頗為挑剔,有些師傅甚至寧可把技巧帶進棺材也不給徒弟,所以許多不二技巧由此失了傳。這種因為一己之私而中斷某項上百年,上年年的結晶做法是一種很不好的傳統。
打點好一切,已經接近上午7點,正要出門,就見先前派出去跟尾之人回來了。
那小女孩是王氏家族某人風流之後的產物,由於母親出身卑賤,又不肯順夫意所以被始亂終棄地塞給了馬夫。那馬夫是個酒色賭皆來的下作之人,人品非常不好,據說欠了不少賭債,時常被人追著砍殺,但前些日子手頭上闊綽了好幾天,就連債務也償還了不少。
幾人一邊走,一邊說著,不知覺到了府門邊上。
馬夫一家正被扣在偏廳裏,白曉靜往裏麵看了看,一名皮膚蠟黃而且瘦巴巴的婦人抱正嬰孩坐在裏麵,這婦人咳得十分厲害,她在喂孩子喝牛奶,也不知道是哪個姨母均給她的,之前見過的女孩正乖巧地幫母親錘背。
“府裏的規矩都和她們說了吧。”白曉靜問伍紅玉,後者應了。
“先讓她們把病養好再說,一會就讓醫師給她們瞧。病好之後就讓她們自給自足。”奶粉和嬰兒用品都是昂貴的商品,別人會因同情而給一次,兩次,但那畢竟不是長久之計。
自己專心認真地去賺,才是正道。
白曉靜和伍紅玉說了一會兒這對母女的安置,卻見那府衛支吾著,似乎有什麼難言之事。
“這兩位都是我新任的管家,是自己人,有什麼事但說無妨。”白曉靜命令道,伍紅玉對著她一記鞠躬,很多事有了對應身份之後才好辦,而知會似乎很不習慣自己的新身份。她左右張望著,就象有什麼人會從旁跳出來攻擊她的不婦道。
那府衛又支吾了一會兒摸了塊刻有王字的玉牌出來,那感覺就象伍紅玉和知會是間諜一樣。白曉靜當場把那玉牌給了伍紅玉,讓她和其它四塊放在一起。“好好幹,繼續盯。”
她打賞了這人一袋鋼幣,後者千恩萬謝地離去。
但卻邊走邊回頭。
知會的臉刷的一聲紅了,她看上去馬上就想要拔腿逃跑,伍紅玉不鹹不淡道:“他看的人是我,那是人我做營妓是的恩客。”
知會差點被口水演死,伍紅玉的直白讓她又怕又羨慕,害怕她帶壞自己名聲,羨慕她的毫無畏懼,一個女人敢把那麼見不得光的事爆出來,那得多大的勇氣,多硬的底氣啊。
生活在這裏,或許她的寡婦身份不會受到太多攻擊。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