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靜開始將熊城發生的那些事,隻是她忽略了一點,是她隱名埋姓自己跑過去的,隻是詳細講解了熊野的欲望和貪婪,已經要她給他清理下麵時的狂妄。
卡西麼多點點頭,要一位女城主給自己做那種事,的確是過了點。
白曉靜用略有些嬌意的語氣道:“妾身心有不滿,可妾身畢竟是個女兒家,家裏又混亂成這樣,實在是有心無力啊。”她嗚咽道,白曉靜被自己的語氣惡心到雞皮疙瘩一陣一陣地起,但卡西麼多似乎很受用,甚至享受其中。
“我大概知道您為什麼來了,我們雙方各有別人的所需求,又各自有別人的需求。您的年輕人可以到我們這裏尋求刺激,我可以幫您好好訓訓他們。而我們的婦孺可到您那裏去,她們都是不錯的勞動力,聽話而且老實的勞動力,對吧。”卡西麼多眯著眼睛看白曉靜,他的視線從她的胸一直滑到腹部,然後是臀部。
這是一個非常健康的好女人,假如時機成熟,她能生下許多健康的孩子,那些孩子都能夠養活,到時候他的家族就會興旺起來。一山不容二虎的確沒錯,但假如是一公一母,那麼整個過程也就變得容易和另人愉悅。
現在,就讓他們試一試雙方到底有多少誠意吧。
就在這時,卡西麼多一名手下急忙衝了過來,根據探子報告,5號國度正在糾結軍隊準備攻打海寨。
這小夥子是個奴隸兵,被閹割過的手下,即便如此,他在見到白曉靜依舊短暫是癡呆了好幾分鍾,這種癡呆加強了卡西麼多的決心,他要得到她,徹徹底底地得到。
至於5號國度,那個和海寨一樣依賴海洋漁場為生的國度,每年春季魚汛都會和他們爆發不多不少的戰爭,並以次重新劃分漁場分布,至於今年,就讓戰爭來得更猛烈一些吧。卡西麼多家族的曆史能否繼續,也許就靠這一戰了。
在過去,他和熊野因為海裏的魚而打,現在則為另外一些更誘人的獎勵而打。
兩頭雄獸為了爭奪一隻雌獸而進行你死我活的戰爭,這很正常。卡西麼多把手上的橘子皮丟給那奴隸兵,後者完全無法阻止地吞吃了起來,他把那些殘羹剩炙全部一掃而盡後依舊猶意未絕。
卡西麼多對著白曉靜鞠了一躬,彬彬有禮的一躬,他牽著她的手走向海港。“現在,讓我們加深對彼此的了解吧。”白曉靜纖細而白皙的手讓他衝動,握著這樣一隻手,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威風過,男人身邊果然要得要個頂好的女人才算象話。
男人也因當為他和他兄弟的女人征戰四方,那才象話。
……
距離此地至少兩萬公裏,伊柔首都,帝國大廈大會議室內。
這是一間充滿玄學意味的房間,會議室的四周布滿了各種三角形狀的符文,而屋子正中放著一張詭異的三角型黑木桌,這桌子既是那張物理意義上最穩固的形態,還是將伊柔對外策略——進攻既防守,具體化體現出來。
它那如同箭尖一樣聳立的形態,以最原始和直接的形態,將男性下身的某個屬於雄性的器官,他的權力、地位以及攻擊本能的象征顯示出來。
同時它還喧囂了整個國家的主權——男人的世界。
桌子三個尖角分別對應三個主位,坐在2號位的國王——奧爾夫十世以可怕的眼神盯著坐在1號位的紅衣主教,既然他的權力來自世俗,那麼理所應當地折服在天上之主的仆人下麵。世俗屈服在神權之下,這是多麼自然和順理成章的事,就象女人因當臣服在男人下麵。
奧爾夫十世轉頭向第三方勢力代表,在舊世界總被王權和教會解散又重組的悲催國會首領——威廉議長點頭致意,擁有全國三大軍事力量支援的他們,做為新興資本世界的代言人,成為續神權、王權之後的第三大勢力。
威廉議長正一絲不苟地閱讀手中那打厚厚的資料,西下的日光從窗口射進來印在男人臉上,勾勒出極深的線條。他是一個日爾曼和高盧混血兒,也許還有點別的血統在裏麵。
收到國王的致意,威廉議長點了點頭,算是回禮,隨後又將主意力拉回到手中資料裏。這些資料同出一個人之手,它們詳細描述了一個位於草原中心位置,童話般的國度。他注意到這個國度的名字——香格裏拉,據說這名字在東方有著有和耶路撒冷一樣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