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天下所有女人都可以,唯獨我不可以嗎?我有些自嘲的笑了。
我想起曾經初中的時候,曾暖愛一個男的愛的死去活來,好不容易在一起了,那男的又甩了曾暖,曾暖那時候天天發誓要追回那個男人。
現在我終於能理解曾暖了,那是不甘心啊,不甘心沒有獲得自己想要的一切。
我握緊了雙手又鬆開,看著夏木說:“夏木,我不會放棄的,不到我絕望的時候,我永遠不會放棄。”
夏木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實在是有點疲憊,我揉了揉有些發痛的太陽穴,躺在床上連外套也沒脫就沉沉睡過去了。
如我所想的,我又一次遲到了,今天就沒昨天那麼好運,早上有兩節必修,被記了一次過,下午還得去道歉。
有時候我覺得命運就是個該死的圈,我去道歉才發現我逃得是那個老教授的課,進老教授辦公室,我才知道老教授的姓,季。
季教授是這所學校的招牌教授之一,教學第一年還能遇到幾個痞的,往年也出現幾個像第一年一樣的奇葩,可是我和往年奇葩還不一樣,一副好學生的模樣,也不怎麼鬧,甚至不搞事情,不交男友,可就是上課不聽課,偶爾睡覺逃課。
現在季教授站在我麵前,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我趕緊擺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季教授盯著我說:“姚安,你是不是不喜歡我,是不是教課方式有問題還是我哪地方說錯了?”
我趕緊搖頭,季教授更是好奇地問:“那為什麼你每次上課都是一副遊神的狀態,甚至你交上來的報告是別的科的。”
我尷尬的笑笑,我實在無法跟季教授解釋明白我是無法辨認他和另一個教授的臉的,每次我看著作業,就想起那個教授的臉。
見我笑著,季教授有些氣憤說:“你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啊,教授,我說我分不清你和吳教授的臉你信嗎?”
季教授,板著一張臉,我這麼看著居然還覺得挺可愛,這時候夏木敲敲門進來了,我這才知道夏木是季教授的得力學生,每每上課都會誇耀一番的學長是夏木我有點欣喜,季教授看夏木來了,指著夏木說:“你看看你的學長夏木,既是學生會會長,又是夏家的繼承人,學習上的成績更是優秀的沒話說,他每次交給我的報告,比你的不知道好多少倍。”
聽季教授的話,我用力的點著頭,這下季教授看我態度不錯說:“這樣我給你補過的機會,你把之前的報告全部重做,不懂得去請教夏木。”
轉而又對夏木說:“夏木啊,我可是把姚安交給你輔導了,萬一她交上來的作業讓我不滿意,我就找你的麻煩了。”
夏木點了點頭,乖巧的應了一句:“嗯。”
我看著夏木點了點頭說:“謝謝夏木學長。”
夏木盯著我似是無奈又似是好笑,淡淡點了點頭。
他和季教授還有話說,我看著沒我事了,就走出辦公室門了。
那天晚上,夏木回來的特別晚,大概是教授留他吃飯了吧。
湊巧他回來的時候,我正在看著書,房間裏燈太昏暗了,我特地跑到客廳看,夏木看到我,麵露不悅,我明白他不高興的理由,也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乖巧的送上一杯白開水添了一句:“看你的樣子應該喝了酒。”
他冷冷看了我一眼,昔日溫暖的模樣生生被他撕裂開來,拿起那個裝有白開水的杯子,一字一頓地說:“姚安,我警告你,不要妄圖讓我喜歡你,我是不會喜歡姚琦妹妹的。”
“奧。”我洋裝不在意的回到沙發,繼續看著書,手心裏卻滿滿都是汗水。
不難過?怎麼可能,可是我相信夏木會愛上我的,隻要我肯付出,他會發現,我比姚琦要好很多。
夏木去了浴室,我的書也已經被我看完了,我收起書,看了一眼浴室,走進房間拿出兩粒醒酒藥,放在杯子旁邊,就回房睡覺了。
我一直聽著浴室的水聲,不知不覺我就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就發現夏木已經離開了,那個杯子原封不動的放在那裏,桌子旁邊的垃圾桶裏麵有兩粒白色的藥,那是我昨天放的醒酒藥。
楊輝推了一把我說:“你怎麼了啊,大清早盯著杯子看這麼久。”
我擺了擺手,走向洗手間開始洗漱。
晨光微曦,剛踏出門,就感到一種愜意,春天的氣息開始一點一點透出來,可是縱然春色怎麼怡人,我卻還是沒心情。
早上季教授的課在第一節,我踩著點進入班級,坐在最後一排極為偏僻的角落,可是眼尖的季教授還是看到了我,並且點名表揚我沒有遲到,我感受到來自四麵八方調笑地眼神,我狠狠剜了一眼站在講台上的季教授,季教授也許是收到了,朝我狡黠一笑,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