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聲音,莫垣詫異地看向我,但是雙眉間的暴戾仍然沒有褪去,曾暖比他鎮定多了,拿起地上的衣服,當著我的麵,一件一件穿上,我也沒有多說什麼,等她穿完。
曾暖好不容易穿完了卻沒有理我,從房間裏的茶幾上拿了一根煙迅速點燃,然後滿足地洗了一口,對著我的方向徐徐地吐出那些汙濁的煙霧,我一下子被嗆到了,她卻開心地笑了,看著我說:“我最討厭你義正言辭的表情了,你是我嗎?你憑什麼說我賤!”
我聞言冷笑,走上前去,捏死曾暖的下巴,回道:“我對夏木不停的妥協我是賤,那你這種巴巴地把衣服脫了勾引男人的上的貨色不是賤的跟婊子一樣嗎?嗯?”
我用餘光看到,莫垣淡淡地看著我,眼裏蹦出驚訝,我也很驚訝,在幾個小時之前我還在為失去曾暖這個朋友勞神傷心,現在我對眼前這個人隻有恨,這種恨,比當初恨姚琦還要猛烈,我恨不得用世界上最肮髒的形容詞來形容曾暖。
曾暖吃痛地閉眼,但是她嘴上還是在逞強,笑道:“我像婊子?那你他媽還和婊子做朋友幹嘛?滾啊!滾!!!”
我鬆開自己的手。還嫌惡的拿起茶幾上的紙,擦了擦手,說:“我早該想到你變了,當初你選擇跟你出軌的媽的時候你就已經變了,現在的你讓我惡心!”
曾暖站起身來,笑著對我說:“那正好我也惡心你,我們就這麼彼此恨著吧!”
說完,她踩著高跟鞋就離開了,我看著她的背影,手不自覺握緊,我恨她,恨她不自愛,就這麼把身為一個女孩應有的矜持給拋棄了,還振振有詞地罵我犯賤!
莫垣擔憂地看我,我搖了搖頭說:“你也倦了,我也就不打擾你了,我先走了,再見。”
“好吧。”
我迅速走出莫垣的房間,回夏木那裏的時候,我多麼企盼剛剛的幾十分鍾全是夢境。
如果曾暖惡心的行徑我不知道,我和曾暖現在又是什麼樣子。我還沒有給出一個合適的答案,就已經到了夏木的房間,夏木沒有睡著,他坐在床邊,望著窗外,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是清醒了還是沉醉著,我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剛想問,夏木卻一下子把我撲倒在床,濃烈的酒味再一次充斥著我的全身,他像個孩子一般,匍匐在我的胸口,訥訥地說道:“你去哪兒了,我好想你。”
這麼聽著我就知道,夏木又把我當成姚琦,明明已經習慣的事情,可偏偏讓我紅了眼眶,我努力忍著,不讓眼淚逃出眼眶。
夏木見我不回答,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低沉地說道:“我不能讓你再離開我了。”
說完,不等我反應過來,他就伸手解開了我的禮裙,輕鬆向下一拉,衣服順勢全部落下,我的眼淚倏地落了下來,夏木吻住了我的雙眸,低低地說道:“別哭,我會很輕的。”
明明我可以推開夏木,可是此刻我放棄抵抗,我知道我可能不會和他在一起了,可是我太愛他了,我想把我最美好的東西,獻給我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