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快要開始了,我們再不去人家就不能讓我們上船了,那還怎麼教訓那幫隻會裝斯文的公子哥。
原來他姓武,以前在蕭家的時候身邊的丫鬟小魚曾經和他聊過他的這位大哥,他名叫武蒙,和蕭家一樣是開國元勳,由於也是將門所以兩家一直
關係都是很好,不過武家就沒有蕭家那麼蕭條了,不僅他們的先祖武離現在還健在,而且武家也是子孫眾多,開枝散葉,已經是開元城最龐大
的家族之一了,而這個武蒙也是豪爽之人,自小就一直照顧蕭逸,把他當做自己的請弟弟一樣照顧。
武蒙看了易揚說道:據說今天他收到了清影閣的邀請會在那兒出現,你跟著我一起去,我給你好好的教訓他。
易揚本來打算不去的,但是看著武蒙的眼神就知道不去是不行的了,於是他點了點頭。
易揚沉默的跟著這一群剽悍的“野人”後麵,懶散的在後麵行走,武蒙看見了,囑咐後麵的幾個人稍微的照看下,就大步朝一艘比周圍富麗堂皇
的船舫前走去。
這一艘船不僅僅是比其他的富麗堂皇,而且更加的雍容華貴,其他的船在這艘周圍就好比鳳凰與雞的區別,一共雖然隻有5層,但是龐大的體積完
全的彌補了那種高度上的殘缺,古典的雕塑刻畫在門窗上,古色古香,從燈籠中映射出來的燭光,一片紅色的海洋照耀著整個的角落,讓整個龐
大的船塢沒有一絲黑暗的氣息。
當走進去的時候,即使滿不在乎的易揚也是嚇了一跳,裏麵裝修有比外麵華麗了幾百倍,紫紅褐色條紋的紫檀打造的船柱聳立支撐著整個的船
體,而有一定曆史的名家大作懸掛在周圍,給整個嫣紅的船色,增添了不少的文雅氣息。
裏麵已經有很多的人了,即使寬敞的大廳此時也是人滿為患了,不過有點詭異的是在這個船體裏麵沒有像其他的船一樣,是一個紙醉金迷的地
方,易揚迷惑把他的問題告訴了身邊的一起過來的,當說完以後,易揚就後悔了,因為他發現他們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易揚一陣發毛但是還
是幹笑道:有什麼不對勁的嘛!
武蒙臉上抽搐了下,然後白了易揚一眼說道:你小心點,以後不要再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了。這要是被周圍的人聽見了,估計全大陸的男人都會扒
了你的皮,你難道以前沒有聽說過“音韻”姑娘,她據說可是全大陸男人的夢中情人,他指了指四周著道,周圍的人都是奔著能夠一睹芳顏。旁
邊一人鄙夷的插嘴道你把這麼一個冰潔如水的女神和那些殘花敗柳來相提並論。
易揚心虛的抹了抹額頭的冷汗,低著頭看著周圍的人好在沒有聽見他的話,不能還真的有可能發生群毆,即使他經過上午的事情深信自己的抗打
能力,也不敢再這麼多人麵前找抽。
不過沒過多久,易揚也心情索然了,雖然武蒙很顧及自己但是他們之間畢竟是在有很大的代溝的。
麻木的心境,本來想和同齡年之間找回點色彩,但是看著他們聊著自己兩眼一抹黑的東西,心中還是慢慢的忘卻了周圍的喧鬧的環境。
藝術家是有國界的,但是藝術是沒有國界的,這句話如果用易揚現在的情況來說的話應該這樣說,藝術家是有界限的,藝術是沒有界限的。
鑒於不懂得他們交談的是什麼,有插不上嘴,所以易揚早離開了座位,在桌旁隨手拿起一個酒杯,一個人自斟自飲。
“三千江流水,恣意情少狂”易揚看著掛著的詩句不經讚歎道:好詩,意境狂野奔放,給人沉鬱頓挫感,不虧是出自大家之手。
易揚旁邊的一個穿著白色襯衫手中搖晃著一把折扇的公子對易揚投來同道之人的目光,然後他慢慢的走到易揚旁邊說道:在下林宇,也是詩歌愛
好者,剛才聽仁兄評價這首出自前朝大文學家左斯的少年之作,看來閣下也是同道中人啊!
易揚看這個少年也是麵善,於是也回應道:那倒是我的唐突了,妄自評價了,兄台見笑了,在下易揚,隻是偶爾涉閱而已,全當玩笑,有什麼不
對的還望兄台見諒!
林宇看見易揚這麼謙虛誠懇的說道:易兄,折殺為兄了,看易兄的年紀不過才15歲左右,在詩詞方麵已經堪稱老練,愚兄這點小聰明有如何能夠
給易兄指正呢!
正當易揚好不容易在這個世界裏麵找到一點能夠引起興趣的東西,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完全破壞了整個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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