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今天不用上課嗎?”迷惑這眼神,西門尚夕側歪著頭看著西門飛雲。
“啊?”這回換西門飛雲愣神了。
“那個……現在已經8點多啦!”
“啊?我靠,要遲到了。不對,不是這個問題……”剛往門口走去的西門飛雲馬上折身回來。很嚴肅的雙手按著西門尚夕的肩膀,認真的看著西門尚夕已經恢複黑眸的眼睛。
“你告訴我,你是誰?”
“我……我是西門尚夕。”西門尚夕有點懷疑,是不是西門飛雲才是失憶的那個人?
“那我呢?”
“西門飛雲,飛雲?你怎麼啦?難道生病了?”
“你才生病了。”拍開西門尚夕的手,西門飛雲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好了,看來一切已經恢複正常了。看看吧,你的眼睛也恢複了。”看著鏡子裏久違的黑眸,西門尚夕並沒有多少表情,隻是好奇的盯著窗外半天發出一句。
“我好像睡了很久。”
西門尚夕和西門飛雲再次回到了學校,西門飛雲以為西門尚夕恢複了,其實他不知道,有些事情正在慢慢的改變,雖然不知道是往好或是往壞發展,但時間不會停留,變化也不會停留。
活動室裏,西門飛雲正在安靜的看著手裏的東西。
“啪……”
一個文件夾準確無誤的砸在西門飛雲麵前的桌子上。
西門飛雲抬起頭,散漫的臉上有些不解的看著此刻沒有出現在西門尚夕兼職的地方,而是出現在活動室的殷子淩。
“這是什麼?”
知道麵前的人也不是好對付的主,殷子淩自顧的搬來椅子坐在他對麵,然後開口。
“一份協議,關於照顧尚夕的協議,我要你讓出西門尚夕的監護權。”
西門飛雲不語反而笑,撐起雙手向後靠了靠,伸出左手翻開麵前的文件夾。
“你這是……請求呢?還是命令?”
“請求!”
殷子淩自然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資格去命令西門飛雲讓出西門尚夕的監護權,從他知道西門尚夕既然得有罕見的絕症的時候就知道……
麵前的這個人,不但是西門尚夕唯一的親人,而且還是她的監護人。
西門飛雲玩味的皺了下眉,嘴角因為好笑而微微上揚。
“你不覺得,這樣的要求……很荒唐嗎?”
“不,相反,我覺得我這樣是很正常的。我不能讓你繼續這樣折磨尚夕,她是一個人,不是你的奴隸,你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要禁足就禁足,這樣是侵犯她的人身權利的。”殷子淩說得很認真,十足了像一個律師正在指控犯人一般。
“哦。看來殷子淩同學還有做律師的潛質啊!”
“沒和你開玩笑,說吧,你到底要怎樣才同意。”
“嗯……”
翻開文件夾裏的紙張,看了一眼,西門飛雲不禁吹了聲口哨,表示對裏麵的內容非常滿意。但過了許久……西門飛雲才吐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