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鈴和淺藍安靜的聽著那兩人的談話,安倍鈴沒有想到,那晚居然還漏了一個人,這是大意了。
淺藍看安倍鈴的臉色不是很好,略微擔憂的喚道:“鈴姐姐!”
“不對哦!你現在應該叫我鈴哥哥或是安倍大哥,我現在可是‘男子’哦!”安倍鈴摸了摸淺藍的頭,“藍,別擔心,相信我!他們不會想到那晚的人就是我,我現在的頭發可是黑色的,不是紫色。”
“可是,那個什麼長門君的還記得那晚的事唉!會不會出事啊?”淺藍微微皺眉。
“隻要封印他的記憶就行了,這一切都會成為笑話。這件事你師父會去處理的。”悠閑地喝著茶,隨意的環顧著四周,卻見幾個陰陽師打扮的人站了起來。
“這位兄台,你說的鏡子是不是失傳已久的念之鏡?”
“你怎麼知道的?”
“隻有那念之鏡才有封印人的能力!”一個陰陽師解釋道,“念之鏡重現人間,必會引起一場爭奪。”
“沒有咒語的念之鏡跟普通的鏡子沒什麼兩樣,得到了也沒有用的。”一個清冷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裏,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走進了眾人的視線。仔細一看,卻與安倍晴明有七分相似。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安倍家族的族長安倍昊天啊!”剛剛說話的陰陽師邪邪的一笑,“我們沒有咒語,但你有啊!誰不知道,念之鏡的咒語一直都是由安倍家族保管的。是你自己告訴我們,還是要我們自己動手!”
“那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安倍昊天淡然的說道,“我不想殃及無辜,所以煩請與此事無關的人離去。”
安倍昊天的話音剛落,就有好幾個人立刻逃命般的離開了,大廳裏隻剩下了安倍昊天、幾位陰陽師還有安倍鈴和淺藍了。
“這二位也請離去吧,以免傷到你們。”安倍昊天以為安倍鈴是沒有聽到剛才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
“不要!”安倍鈴低著頭倔強的說道。他長得好像哥哥啊,那個隻會對自己微笑的哥哥。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在等人,她很快就來了。”
“那好吧,還請二位自己小心了。”安倍昊天點了點頭。
戰鬥開始……
(本人不善暴力場麵)
一個一流陰陽師對四個二流陰陽師,勝算的確不是很大。安倍昊天縱使有天大的本事,也仍然慢慢的處於下風。
安倍鈴不喜歡血腥,所以在安倍昊天還沒有受傷之前挺身而出了。
“作為陰陽師,不想著如何為民除害,一個個的竟隻顧眼前利益。留你們有何用!”安倍鈴仍舊微笑的端著茶杯,麵不改色。
“小子,你可千萬不要多管閑事啊。否則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了。”一個陰陽師恐嚇道。
“死到臨頭了都還不知悔改!”沒有再給他們任何機會,召喚出念之鏡,“就憑你們,根本就不配擁有念之鏡,連摸一下都不配!”
“你是誰?你怎麼會擁有念之鏡?”安倍昊天定定的看著眼前的絕美少年,問出了那四個陰陽師也想問的問題。
“我是安倍鈴,安倍家族的族譜上應該有我的名字,你應該見過的!”安倍鈴微笑的看著安倍昊天,“我示範一下念之鏡的使用方法,你注意看清楚了!”
雙手結成蓮花法印,微閉雙眼,念出古老難懂的咒文,念之鏡中隨即射出萬道光芒。四個二流陰陽師的身體頓時懸浮在空中。
“這是怎麼回事?你快放我們下來。”幾個人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你們應該慶幸才對,我沒有想過讓你們魂飛魄散,隻是想讓你們的魂魄不齊而已!(魂魄不齊的陰陽師將自動失去法力,並失去一些人的正常能力。)比起死亡,這已經是我對你們最大的仁慈了!”安倍鈴的臉上仍舊是千年不變的淺笑,溫柔卻又致命。
“士可殺,不可辱!”一個陰陽師極力忍受折磨,別過臉,不再看向安倍鈴。
“你們還真是不乖呢!”安倍鈴無奈的笑了笑,“既然如此,就讓你們體驗一下死與魂魄不齊的區別吧!”
“姐姐,你是不是要像對安倍流火那樣對待他們啊?”淺藍一臉期待,那次她沒有跟姐姐她們一起去,沒有看過念之鏡的威力,很想一睹它的風采。
“當然不是,一個會死,一個不會死。”安倍鈴溫柔的摸摸淺藍的頭,“其實,死也是有不同的,我可以讓人在幸福中死去,也可以讓人在極度恐懼中死去!”語畢,集聚靈力,念出咒文,“不給他們一點苦頭嚐嚐,他們是不會吸取教訓的,我今天就要殺一儆百!”
那個倔強的陰陽師頓時被念之鏡的光芒罩住並吸入鏡中。
“請您放過他們吧!”安倍昊天淡淡道,“這個世界上,想奪取念之鏡的喏你太多了,您今天吸取了他們的魂魄,說不定明天就會有人來再來搶取,這樣便永無安寧之日了。如今在這亂世之中,隻有讓自己變得更強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