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吉吉交代了一番,就走出去了。他今晚本來還和一個妞約在了酒店呢,但是現在這副熊樣看來也是吹了。
可憐的陸揚被打的七葷八素,強烈的電流擊的他現在都提不起力氣。他想破頭也想不到,為什麼計劃這麼周密會被人識破。
死豬一樣任由老黃這個個滿嘴煙熏味道的老保安拖著進入了一間屋子,迷迷糊糊的被脫掉了褲子。他想大叫的時候,嘴裏被塞上了臭烘烘的不知道穿了幾個月的臭襪子。一陣劇烈的臭味使得他兩眼一翻幾乎暈過期,旋即下身傳來的撕裂感讓他屈辱的眼淚流了一臉……
“菊花殘、滿地傷……”幾個保安互相打眼瞪小眼哼唱著歌曲,焦急的等待著。
老黃進去的時間不短了啊,他們都有些等不及了。幾分鍾以後,老黃一臉疑惑的走了出來。晃了晃腦袋,有些不明所以。另外一個年輕的保安慌忙鑽了進去,朝著心目中的美女衝了過去。這次剛進去兩分鍾,就傳來了一聲驚叫。
剛進去的保安一臉的震驚的衝出來,結結巴巴的不明所以。一群人打著手電進去檢查,這才確定這個女人原來是一個男人。幾個保安的奇怪的眼神看向了老黃,老黃尷尬的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搖搖頭道:“我啥都沒幹……”
被發現時男兒身的陸揚再次遭到了暴打和電擊,不一會兒就被折磨得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是幾天以後了,發覺自己身處在郊外雙手雙腳都被捆的緊緊的。四周一望無際的青紗帳,嘴裏還被塞著臭襪子喊不出來。
陸揚從上午掙紮到中午,終於找到了一塊石頭。把手上的繩子對著是有磨啊磨,一直到下午天快黑的時候這才弄斷了繩子。伸手摘掉了嘴裏的臭襪子,第一時間爬到一邊幹嘔起來。一直到肚子裏所有的東西吐完,這才露出了泛黃的笑容。
解開了腳上的繩子,正要站起來忽然感覺到菊部傳來了一陣劇痛。一瘸一拐的朝著公路邊走去,希望能攔到一輛汽車才好。
運氣比較不錯,第一次伸手就攔到了一輛車。這是一輛大貨車,司機是一個滿臉胡茬子的大漢。
“老妹兒,你咋一個人在這兒呢?”司機一口東北口音,一臉的猥瑣。
陸揚聞言一陣深深的厭惡,他現在一聽到有人把自己看成女人就要發狂。強忍著怒氣道:“去不去市裏?給你五百塊!”
司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嘖嘖嘴巴道:“哎呀老妹兒啊,你聲音砸嫩粗呢。五百塊不少了,不過你能讓你大哥爽一爽就更好了!”
陸揚一雙眼睛猛然充血,一伸手抓住了司機的頭發直接把人拽可出來。一腳揣在對方臉上,著司機慘叫一聲滿臉都是血。脫下腳上的紅色高跟鞋拎在手裏,一邊瘋狂的用鞋子擊打司機一邊大叫道:“你爺爺是男的,你麻痹的!”
一直把司機打的頭都裂開了。白色的腦漿流了一地這才停手。
一手扔掉了鞋子,緊接著瘋狂的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裙子、假發。昨晚這一切,陸揚渾身赤果的站在路邊。呼哧呼哧的喘了一會兒氣,這才低下頭從滿身都是血的司機屍體上剝下衣服。傳好了衣服之後,陸揚開著大貨車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