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把那錠黃金使勁塞進狗子的手裏,見狗子猶豫了一下,便揣起來,他笑道:“留那姑娘作人質,為什麼事?”
狗子低聲答道:“聽說是想騙來那個小王子和肖金萍,有一個叫齊二柱的已經去找那兩個人了!”
秋菊聽了低聲道:“原來是這樣,難怪芍藥不和咱們說實話!”
冬梅道:“他一直都在提防著咱們!”
原來,梅菊雙秀是原幫主花如玉的得力手下,當時花如玉任幫主之時,梅菊雙秀在幫中的地位要比芍藥高。
而芍藥為人奸詐,又工於心計,他和丁香、白蘭、月季四個人拜了把兄弟,以他為首,從而提高了幫主麵前的地位,勉強可以同梅菊雙秀抗衡。
但是,花如玉一直比較器重梅菊雙秀,並不太看得起芍藥四兄弟。
後來,芍藥得到“大漠神君”的幫助;殺死了花如玉,奪了幫主之位。
梅菊雙秀懾於“大漠神君”的神威,也不敢不聽從新幫主芍藥。
可是,他二人與芍藥明爭暗鬥,各揣心腹事,隻在不言中。
今天,聽說芍藥已設計要誘使小王子和肖金萍中圈套,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想,芍藥所以想抓住小王子和肖金萍,必是為了他們手上的雪寒珠。
他想得到雪寒珠獻給“大漠神君”博得歡心。
而一旦成功,那麼“大漠神群”便會更加器重芍藥,而自己在萬花幫就永無抬頭之日。
倘若我們二人合力弄到雪寒珠,獻給“大漠神君”,說不定“大漠神君”會對我們另眼相待,芍藥的幫主之位或許能讓我們取而代之。
想到這裏,冬梅一伸手抽出劍來,抵在狗子的心窩上。
惡狠狠道:“你說,那姑娘在哪裏,不說我就宰了你!”
狗子見梅菊雙秀突然翻了臉,以劍相逼,嚇得麵如土色,結結巴巴地道:“我,……我領你們去!”
說著,渾身顫抖著領著梅菊雙秀向花園走來,到了後花園,穿過月亮門,來到西北牆角一堆亂花叢前,一指那亂花叢道:“那下麵有一間地下室……”
話沒說完,突然,冬梅手中劍光一閃,已經刺入狗子的前胸,劍拔血濺,狗子的屍首倒在地上。
兩個人抬起狗子的屍體,扔到一旁不遠的假山後,然後,來到那亂花叢前,用劍撥開亂花叢,眼前赫然顯出一條往下延伸的窄小石階。
冬梅對秋菊道:“你在上麵警戒,我下去一劍將那姑娘刺死,芍藥的陰謀便破敗了!”
秋菊淫笑一聲道:“大哥,那樣太可惜了,那麼美的妞兒,咱們先下去快活一番,再把她弄走……”
冬梅遲疑了一下道:“也好!”
說完,一轉身,疾步奔下石階,秋菊尾隨而至,兩個人走下石階,麵前出現一個小鐵門,門旁亮著一盞小油燈,燈火微弱,已油盡燈殘,鐵門上掛著一把鐵鎖。
冬梅對秋菊道:“糟啦,鑰匙一定帶在狗子的身上,你快上去取來!”
秋菊應聲奔出。
冬梅從鐵門的縫隙看進去,見室內有一張床,床上坐著那位貌似天仙的姑娘,心中如同百爪撓心,恨不能變個蜜蜂進去,落在姑娘那兩片丹紅的櫻唇上,盡情地吮吸。
俄頃,卻不見秋菊回來,冬梅不耐,疾身奔出地下室,來到扔放狗子屍體的假山後,等到近前時,他不由一怔,見秋菊正僵躺在狗子身旁。
他蹲下身一看,見秋菊的咽喉上刺著一根小白刺,不由驚恐萬狀地低呼一聲:“鱷魚殺手!”
冬梅已認出秋菊中的乃是鱷魚殺手的獨門暗器“鱷魚毒芒針”。
就在他低喚的同時,頓然發現麵前迅急地閃出兩條黑影,向他電射過來,他驚恐地抽出劍來,可是已經晚了,那兩條黑影已到麵前,說時遲那時快,其中一個黑影手中已彈出一個小白點。
冬梅隻覺一道銳風襲向咽喉,還沒等喊出聲音,便一頭栽倒在地,立時氣絕身亡。冬梅的身體一倒下,假山旁又竄出兩條黑影,其中一條黑影徑直奔到狗子身旁,從狗子腰上解下一串鑰匙,然後身形一縱,掠向地下室。
緊隨著又一條黑影也探身跟進,另外兩條黑影也來到近前機警地守在階口。
就見最先奔向地下室的黑影,飛快地下了石階。
來到小鐵門前,門旁的小油燈堪堪欲熄,黑影摸索著把鎖打開,將門推開,朝幽暗的室內欣喜地喊道:“苦書生,快出來,我來救你啦!”
屋內的肖銀萍看不清門口的人,聽見喊聲,驚恐地問道:“你,你是誰?”
門口的黑影高興地道:“我是海明珠。苦書生咱們快走吧!我已和母親說妥,帶你回珍珠島,我要和你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