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小胖子從夢中醒來,腦海裏全是小護士的模樣。原來隻是一個夢呢,隻是為何才見她不過短短幾次,心中會有那麼多陌生的熟悉感呢。也許,真的有緣分一說吧。或許在胖子的假想裏,他的媽媽就應該如小護士那般溫柔靦腆,而不是像江婉婷一樣冷漠無情。媽媽應該是在自己兩歲的時候離開的吧,為什麼自己一點記憶也沒有呢?還是因為江婉婷的出現,早已經將那些並不雋永的回憶修飾的斑駁。回憶是一條漫長的道路,無休無止。人生的起點或終點都將歸於回憶,可悲的是我們的起點或者終點的回憶都被儲存在了別人那裏,或是我們的母親或是我們的孩子。
小胖子再也無心睡眠,想著小護士的模樣感覺分外親切,明天又能看見她呢,真是讓人幸福的睡不著呢。
小護士給家裏去了電話,說今夜加班便不回來了。家人倒還算理解,畢竟醫院嘛,偶爾臨時有事加加班也算正常。看了看時間,還有些早呢,自己的男朋友大概還有一個小時才下班,時間剛剛好麼。買好了菜,到了他的家,敲了敲門,確定他還沒有回來,小護士高高興興的掏出了鑰匙打開了門。在廚房鼓搗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小護士滿意的看著桌上可口的飯菜。媽媽說要想留住男人,便要做的一手好菜。她是個好女孩,從小便跟著媽媽學做家務,現在自己的家裏所有的家務活都是小護士在操持了。媽媽也總是嘮叨,要是女兒以後嫁人了,這個家可怎麼辦啊?記得那時候的自己還淘氣的說,自己永遠也不嫁,一直陪伴著爸爸媽媽。現在想來,那時候的自己原比現在可愛的多呢。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似乎不止一人。似乎是一對男女打情罵俏的歡聲笑語,小護士的臉沉了下來,她太熟悉那個男子的聲音。此時此刻,她等著開門的那一個刹那走上前去給那一個欺騙了自己第一次的男子。心中有地方莫名的在痛著,她想要逃避,對自己說這是幻覺,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她艱難的移動著腳步,雙眼卻凝視著門外。似乎很難忍住眼淚從眼角的掉落,一滴一滴落在冰冷的地麵,彙聚成她前行的腳印。她躲進了洗手間。
男子打開了門,看著桌上依舊冒著熱氣的飯菜,楞在了那裏,他的旁邊有著一個小鳥依人的女孩,長的並不小護士漂亮,身上卻自有一股妖嬈的氣質,這樣的女人總是廉價的。男子推開了女孩纏繞在自己手上的手臂,靜靜的走到飯桌的前麵,這些都是他喜歡的菜。隻是慢慢的便吃的膩了,就好像自己的手之後便依戀著自己的那個女孩,女孩總是更不容易長大的。難道就不懂的給男人一點空間嗎,總是希望自己待在她的身邊陪著她。男子厭倦了這樣的時光,他知道自己依舊是愛著小護士的,可是愛不能成為一種負擔,這樣的愛情讓自己太累了,小護士的束縛,小護士媽媽的唾棄都讓他不能在忍受。
男子跪在了這一桌飯菜的前麵,默默的留著眼淚,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似乎眼淚洗幹淨了他所有心中的懺悔,當他站起的那一刻,眼裏卻是一種冷漠的決然。他將身邊的妖嬈女子報進了懷裏,瘋狂的吻著,衣物束縛了他們原始的欲望,那是一種從心底油然而生不可阻止的野蠻。他撕碎了她最後的防線,不一會喘息聲便傳來。似乎是兩隻野獸在抵死纏綿,從口中發出的怒吼早已不似人類的聲線。小護士再也忍受不了這般折磨,她從未想過自己的男人是那般的野蠻,也許當我們站在了一個人的背後,才能將他還原成本來的樣子。她再也顧不得躲藏,像一隻被扔出去的紙飛機,飛快的劃下窗外,停下來的那一刻便是墜落。男子並未起身去追逐,他或許早已猜到小護士便躲在屋裏的某個角落。還要用什麼去挽留呢?愛情如果讓自己累了,那邊讓它走吧。男子的衝刺更加野蠻,身下的妖嬈看著跑出去的那個女孩,不難明白桌上的那一桌飯菜,不難明白男子剛才跪下的那一幕溫柔。隻是此刻心兒和身體都在顫抖著,有些話便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