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又不是其他,沒有道歉不道歉一說。”唐昱琛跟人打太極的手法也很嫻熟,笑道:“我那個二弟是該鍛煉鍛煉的。”
卓靖淙笑笑,“那應該在江城鍛煉鍛煉的,怎麼到香港了?”
他的語氣裏有些懷疑,總覺得這是唐昱琛把手伸到香港的一種試探,很明顯是不相信唐昱琛說的話,這倒是真誤會唐昱琛了。
“還不是因為他討厭!”司徒小小忽然開口,憤然道:“他不是個正經人,我恨不能他走得遠遠的,一輩子不回來了才好。”
“怎麼?”卓靖淙吃了一驚,“他欺負你了?”
“他……”司徒小小還欲再說,可轉念一想,思量著自己是不是說多了,又怕讓他知道唐家的家事,便把詢問和愧疚的目光落在了唐昱琛臉上。
唐昱琛給她一個放鬆的眼神,抬手握住她的手,道:“過去的事就不要說了,也算是給了他點苦頭吃,如果他以後還敢欺負你,不,我往後不會再給他機會欺負你了。”
其實,他心中感激司徒小小。
因為她剛剛的反駁,一方麵可以澄清自己的單純目的,另一方麵可以再卓靖淙麵前秀恩愛,一舉兩得,比他自己解釋真實多了。
“原來如此。”卓靖淙的目光落到了兩人交握的手上,平靜的眼底隱約閃過一絲失落。
“卓總喝點茶。”唐昱琛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卓靖淙笑著點點頭,“好。”
三個男人的話題展開,從天氣聊到足球,再從足球聊到酒和收藏,話題很多,但是一個司徒小小感興趣的都沒有,總覺得他們說話時是戴著麵具的。
“我去廚房切點水果。”司徒小小實在無聊了,起身往廚房走。
唐昱琛跟卓靖淙繼續聊,聊了兩句後,也起身道:“我去個洗手間。”
穆楚凡擺擺手:“去吧去吧!我跟卓先生聊聊,我對卓先生可是向往已久了。”
“哦?”卓靖淙像是來了興趣一樣,笑問:“我倒是覺得穆醫生是個非常有趣的人,醫術應該也很高明。”
“那是,唐昱琛的腿就是我治好的。”穆楚凡得意的拍拍胸脯。
卓靖淙開始跟他聊,不過餘光始終注意著唐昱琛那邊,見唐昱琛從洗手間出來後去了廚房,目光一暗。
吸溜——
廚房裏,司徒小小正吸了口酸奶,身後突然響起一道含笑的聲音:“啊,原來你躲在這裏偷懶呢!”
“咳,咳咳咳……”司徒小小嚇了一跳,回頭憋紅著臉瞪著唐昱琛道:“你走路怎麼沒聲啊?嚇我一跳。”
“是你喝的太認真,沒聽到。”唐昱琛還是走過去,安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不是說準備水果?準備到哪裏去了?”
司徒小小悻悻回答:“還沒洗呢,你稍等一會兒,讓我喝完牛奶再說,你們在外麵談的東西太無聊了,我完全不感興趣,我都要睡著了。”
唐昱琛不置可否的聳聳肩。
“還有啊,你們都好假。”司徒小小喝了口奶,又吐吐舌頭,狡黠的笑道:“語氣好假、內容好假,全都帶著假笑互相恭維,你不是我認識你,卓靖淙也不是我認識的大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