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珂聞言,笑道:“原來是這麼一個‘摧花公子’呀!”
麻臉掌櫃又道:“便是這名號使金公子錯失了幾次美滿姻緣,有的女子一聽,就嚇得怕了,其實金公子是極文雅的。
“到現在雖然連一個情人也沒有,可他並不……怎麼說呢,也是他要求得太高……”
香珂看了看玉嬌,笑道:“真想不到金公子還沒有情侶。”
玉嬌附聲道:“也難怪,名聲那麼響,條件那麼優厚,一般的怎麼配得上人家……”
麻臉掌櫃見香珂和玉嬌說起話來,便知趣地告辭,臨走笑道:“各位稍候,在下下去安排一下,過會兒就端上來一桌上等的山珍海味。”
說完,轉身下樓去安排了。
少頃,店夥便端上了一桌豐盛的酒席。
果然是海味山珍,美饈佳肴。
香珂等人也不客氣,自顧一頓飽餐。
飯畢,麻臉掌櫃將眾人請到酒樓後院的上等客房中品茗小憩。
因麻臉掌櫃盛情難卻,香珂便也打消了另宿別處的念頭,並拜托麻臉掌櫃多安排兩套房間,供夜晚安寢。
麻臉掌櫃言聽計從,一口應諾,忙得不亦樂乎。
麻臉掌櫃共為香珂等人安排了三間客房:
香珂和玉嬌住一間,紫蘭寒梅和梅鹿兒同住一間,寶柱獨居一室。
在客房中喝了少頃香茶後,紫蘭和寒梅便要去逛街,梅鹿兒積極響應。
可是香珂怕紫蘭寒梅美豔,上街又引出事端,便勸止道:“咱們便都到庭院閑坐吧,也好賞那花壇中的鮮花,願意練劍也可在庭院裏舞劍。
“好在這裏不像一般客棧人多眼雜。
“若是去街上,人生地不熟,碰上地痞無賴,反而令人生厭。”
紫蘭寒梅聞香珂言之有理,便也就不再想出去了。
梅鹿兒盡管想去逛街,沒人陪著,也就無了興致,悶悶地取出竹苗,對香珂道:
“你們想不想聽笛子,咱們坐到庭院裏,我吹給你們聽,好不好?”
香珂拍掌笑道:“這樣最好了,邊賞花,邊聽笛聲!咱們走吧。”
說完,幾個人出了客房,到庭院的花壇邊沿上坐了。
梅鹿兒便橫笛唇畔,吹奏起來……
不知不覺,夕陽西下,暮色低垂,庭院裏的景致模糊起來。
梅鹿兒這才罷了笛,對香珂道:“總該行了吧。我都吹了三首曲子了。”
香珂正欲開口,便見有三四個人,轉過前麵酒樓的牆角走進後院。
漸近,方看清走在前頭的老者正是塞外孤魂冷子心,步履穩健,想必傷勢已好。
後麵跟隨的三個人中有一個人是麻臉掌櫃。
另兩人一個是紅臉魁梧大漢,一個是白麵短髯的中年人。
香珂急忙起身迎上,向冷子心施禮道:“師叔,香珂這廂有禮了。”
冷子心停住步,尚未說話。
玉嬌也過來施禮,拜見師父。見狀,他笑道:“原來你們真的在這裏,品正說金三告訴了他,你們進了城。可是怎麼不到武館去呢?”
香珂笑道:“我們想少給金公子添些麻煩……”
冷子心笑道:“香珂,你太見外了,品正也不是外人……”
轉身一指身後的紅臉大漢和白麵中年人道,“介紹一下,這紅臉的叫龍騰江,人稱霹靂棍。
“這白麵的叫李成玉,江湖人稱三陽劍客,他們是武館的武師,品正讓他倆隨我來,是有事與你商量。”
香珂聞言,心中微微一怔:
這霹靂棍龍騰江和三陽劍客李成玉乃是武林名聲遠播的人物。
想不到竟躲在這洛陽甘為武師。
金品正不讓師叔帶他們請我們去金龍武館,而是追到這裏說有事相商,究竟是何事?
李成玉似乎窺破香珂內心,見香珂遲疑,遂笑道:“柳姑娘,原本我們公子想請各位去武館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