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眨著怪異的眼睛。
三個幽靈侵入了洛陽城,來到了金龍武館的大門外。
大門似乎也通性,等這三個幽靈一到,便“吱呀”一聲開了個縫,鬼頭鬼腦探出一個腦袋,低聲道:
“可是從靈泉山來的百裏金總盟主嗎?”
門外的一個幽靈點了點頭,冷道:“金品正呢?”
大門開了半扇,讓進三個幽靈。
開門的人賠笑道:“公子關照過,說這幾天總盟主尊駕到,他每天等到深夜。現在正在書房恭候,請隨小的來。”
說著話複關上大門,上了閂,然後領著這三個幽靈奔上房走來。
院子裏很陰暗,上房靠西邊一間屋子亮著燈。開門的人領著三個幽靈經直來至亮燈的屋子前,輕輕敲了敲窗子,低聲道:“公子,客人來了。”
話音未落,屋門“吱呀”一聲開了,門口現出倜儻不俗的金品正,見了外麵的三個幽靈,躬身一禮,恭聲道:“晚生金品正拜見三位前輩!”
禮畢,側身門旁,讓三個幽靈進了屋。
屋裏有準備好的高背太師椅,三個幽靈進了屋也不客氣,大咧咧地坐了。
這三幽靈便是老魔頭財神百裏金,氣妖蓋蒼天,月仙孫傳子。
金品正跟進屋,親手提茶壺為每人滿了一杯香茶,然後,自己在三個人對麵坐了。笑道:“三位前輩黑夜至此,莫不是為了找神劍門嗎?”
百裏金陰沉著臉道:“還能為著別的事嗎?這個神劍門主架子好大,竟然勞動我來找他!”
說著,氣咻咻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便對金品正道:“天星子他們怎麼不在這裏?
“那個柳丫頭還在這裏麼?”
金品正笑道:“天星子和他的兩個徒弟去城裏一家賭局打牌了……”
百裏金一怔,道:“胡扯!天星子連牌都不認識……”
金品正急忙道:“前輩息怒,”說著,起身又為百裏金滿了杯茶水,笑道:
“他去城裏最知名的一家妓院了,晚生怕前輩責怪,才謊稱……”
百裏金沒有說話,鷹眼死死地盯著金品正,許久,才一字一吐地道:
“你又在說謊!我的徒弟我清楚……
“你快些讓人把他們三人叫到這裏來!”
金品正聞言,瞥了氣妖和月仙一眼,對百裏金笑道:“前輩,實不相瞞,他們就在武館內正和晚生請來的幾個妓女吃酒……”
說著朝門外喊道,“金三,去喊天星子他們來,就說總盟主駕到!”
門外有人應了一聲,去了。
百裏金氣哼哼地長出一口氣,道:“我的徒弟我清楚,不好賭不好嫖,就是好喝酒。”
金品正附聲笑道:“晚輩恐他們酒後失禮;惹前輩不悅。”
百裏金道:“我自己的徒弟,徒孫,你跟著瞎操什麼心。
“小子,你說那神劍門總壇在哪裏?”
說著,渾身一顫,咕噥道,“怎麼,我這肚子不對勁兒?好像差股氣。”
金品正急忙近前道:“前輩,你怕是趕路太急,運功出了差氣,喝幾口茶順暢一下。”
百裏金聞言,又把金品正滿上的茶一飲而盡,放下茶杯對金品正道:“天星子他們怎麼還不來,可惡!這麼貪杯,遲早會誤事!”
話音未落,門外傳來腳步聲。
金品正笑道,“來了。”
果然門一開,走進一個人。但不是天星子,而是金品正的隨從之一鬼眼金三。手裏托著一個長條托盤,上麵蓋著紅綢子
百裏金一呆,脫口道:“這是什麼?這也不是送禮的時候。”
金品正笑道:“這不是送給前輩的禮物。是你要見的人。說著,搶上一步,一把扯下蓋在上麵的紅綢子。
托盤上赫然是天星子、湯峻、葛猛的人頭。
百裏金霍然而起,正欲發作,身旁暴起氣妖蓋蒼天,“黑光天罡掌”早已發出,黑氣團中一條耀人眼目的光線電射而出,襲向百裏金的風門穴……
與此同時,月仙孫傳子也跳起,玄天陰陽指點向百裏金的章門穴……
金品正更快,“索命斷魂扇”疾揮,金芒如雨,灑向百裏金……
百裏金怪嘯一聲,雙拳齊出,打出“彌陀勁氣”震開蓋蒼天的黑光天罡掌氣,但章門穴卻被月仙玄天陰陽指點中
金品正射出的金針毒芒全都被百裏金體內的彌陀內氣震落在地。
百裏金身形搖搖欲倒,一手搭著腹部,滿是橫肉的胖臉已被憤怒和疼痛扭曲了,喘息著吃力道:“你們……茶中有毒……”
金品正疾身欺上,一扇點中百裏金的中庭穴。百裏金搖晃了一下,終於倒下去,躺在地上,看著一旁的月仙和氣妖,道:“你倆,這是為什麼?”
氣妖哈哈大笑,道:“為什麼?你的寶窟珍寶不計其數,我們說分三分之一你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