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茗被用力甩在洗手台上,身後是劉擎關門落鎖的聲音。
“你幹什麼?”她驚慌失措地轉身,卻見他一臉猙獰。
“幹什麼?”他捏著她的下巴而後抬高,“幹你!”
她每次見他就像見了鬼,哭哭啼啼地叫他覺得心煩。
“和我在一起委屈了是不是?”劉擎將她死死按在洗手台上,左手沿著毛衣的邊緣竄入她的小腹,像一條靈活的蛇。
可他偏不是冰冷的蛇,掌心熾熱得又像是一團火。向茗推不開他,氣喘籲籲地躲閃著他的觸摸,“放開我!”
他雙眼泛紅,顯然不是突然來了情緒。向茗隻得用力推搡他的胸口,卻被他猛地從洗手台上拽下來,扳過身子正對著鏡子。
她還想掙紮,卻被他一隻手扯住了頭發。
向茗痛得一個哆嗦,隻覺得整個身體被壓在洗手台上。慘淡的燈光打在臉上,蒼白的粉底愈顯慘白。
劉擎站在她身後,一點一點掀開她的毛衣,露出內裏潔白的皮膚來。他似乎很興奮,興奮到連手指都在顫抖,終於在內衣的邊緣找到一絲縫隙,緊接著整隻手都鑽入其中,握住左邊揉捏起來。
他終於放鬆似的長噓一口氣,“真軟。”
鏡子裏的女孩滿臉是淚,偏偏緊緊閉著眼,不去直麵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樣。
“害什麼羞,又不是第一次。”他終於鬆開她的頭發,轉而沿著她的曲線向下撫摸,最後在屁股上抓了一把。
“夠了。”她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極力扭動著身體躲開他的侵犯。
衛生間外依舊是噪雜吵鬧的聲音,薄薄的一扇門阻隔不了一群人的歡笑,隻隔絕了她微弱的哭聲。
她以最羞恥的姿勢坐在洗手台上,他的目光剛剛離開那裏,淩厲的眼神對上她的雙眼,“沒了?”
就在今天下午,他還懶洋洋地欣賞著她的身體,以及紋在她私密處的刺青。
這是他十八歲生日的時候,強迫她紋在身上的。當然她一開始不願意,可他說紋一個字二十萬,她就妥協了。
可她倒好,錢也花完了,字也給他弄沒了。白白嫩嫩的腿根隻剩下一隻醜陋的燕尾蝶,也不知道打算給哪個男人看。
醜,真醜。
晚上九點半,杜垚還在廚房研發煎餅,就見陸宇飛慌慌張張地穿上外套,對她隻說了一句,“我有急事出去一趟。”
“去哪裏?”杜垚兩隻手都是麵粉。
“派出所。”
杜垚“哦”了一聲,心裏嘀咕著去派出所能有什麼好事。
陸宇飛接到的是袁小嘉的電話。她原是南山區派出所的戶籍民警,由於不甘心每天坐在辦公室裏辦業務,主動申請了治安崗位。
就在半個小時前,派出所接到了一起強女幹未遂案。嫌犯和受害人此刻都呆在派出所。報案的女孩二十出頭,哭得兩眼通紅。她報案之後,手機就被嫌疑人摔得粉碎,隻能嗚咽著報出一串電話號碼。
袁小嘉今晚值班,在簡單核實了雙方的身份後,直覺告訴她這個案子隻能私了,弄不好她還得充當勸和的角色。
到目前為止,所有的在場人證都證實兩人是情侶關係。據嫌犯陳述,他與受害人的戀愛關係已經保持了三年,甚至還有兩人交往時的照片。
劉擎在派出所呆了半個多小時,才覺得身上的躁鬱減輕了些,轉頭問身旁的黃毛,“你他媽的給老子水裏放了什麼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