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極其膽小又非常內向,我叫劉梓琪。有人說我獨立,也有人說我有個性,更有人說我這是後現代主義一個普通男性要表達對社會不滿的完美詮釋。其實他們都說錯了,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真正的是我不敢與人接觸,怕與人交流,一旦和陌生人說話我就不知道說些什麼,沒說兩句我們的話題就此結束。就這樣長此以往呢,我變成現在這樣孤僻。
我記得我小時候並不是這個樣子,多小的時候我已經記不清楚了,我想是我有快樂記憶的那一刻吧。那時的我外向陽光,喜歡和同學交談,善於和老師交流。榮幸的是我還在小學當了幾年班長,那可以說是我最快樂的時光,也是我最美好的記憶。可是快樂總是短暫的,因為一件事情,一件對於我們現在的孩子來說可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由於我和班上的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子關係很好。就被班上的一些同學說成是談戀愛,現在想起來都想笑。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怎麼可能知道什麼是談戀愛,就連談戀愛是什麼意思都不清楚。可那時的我就被披上這麼一件外衣,一件身不由己的外衣。那時候我拚命的解釋,可是沒有人相信,怎麼可能有人相信呢?不知道是何原因,這事情傳到了老師的耳中。其實這種事情傳到老師耳中也是最正常不過的,因為班上總是會有老師幾個耳目。那個紮著馬尾辮的同桌被分到了其他位置去了,而我的班長職務就這樣被撤掉了。班長是要起帶頭作用的,做錯事還要起帶頭作用?更可惡的是這件事還被我的父母親知道了。可能父母都是知識分子的緣故,他們並沒有罵我更沒有打我,心平氣和的和我說了好多。說實話,那個年紀的我基本上就聽不明白那時候父母到底和我說了些什麼。父母是我的榜樣,我很敬愛他們,他們說什麼我就聽什麼。雖然我不知道父母他們和我說了些什麼,但是我知道,談戀愛是不對的,和女同學多說話更是不對了。
自這件事情之後,我變得沉默寡言,多說多錯,不說不錯,少惹是非。我一心撲向學習,我知道隻有好好的學習才是一個父母痛愛的孩子,老師喜歡的學生。我通過自己的努力也順利的考上了縣重點初中,很幸運的是還在重點班中。因為成績優秀,老師們都希望我做班幹部,起帶頭作用,我都拒絕了。我不想因為做班幹部浪費我的時間,我要更加努力的學習。還有就是因為小學的那件事情,我已經起不了帶頭作用了。我的成績比其他同學好,我眼鏡的度數也比其他的同學高。我想眼鏡的度數和成績是成正比的,因為那時候我們班上就是這種情況,相當的普遍。
我中考的成績很好,全縣第二名。父母很高興,父母送我進高中校門的時候都是笑的。看到父母的笑容我很欣慰,也為自己的付出感到值得。
進入高中我的目標變得更加明確,就是要考上清華,這是我唯一的目標。我想去清華園看一看荷塘月色,是否真的如朱自清先生筆下所描寫的那麼美。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父母他們一生的希望。自己沒有實現,當然是把希望寄托在他們生命的延續上。
高中的生活比初中更加的無趣,因為高中的課業更加的繁重,也就是說我要花更多的時間在學習上。看課外的娛樂的書籍變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各樣輔導書籍。奧數,物理競賽,化學競賽,這些書籍我有一堆。我比初中更加的沉默,不參加班級的任何的活動,隻知道自己一個人學習。我想那時候的我是純淨的,就像寺院裏的小和尚一樣。老師也不會叫我去,我想我可能是我們學校的唯一考清華的種子吧。可不能因為玩而毀在他手裏。我原本以為我的高中生活就會這樣機械的過完,可是天意這東西真的是沒有人能夠猜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