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去的東西已無法再次尋回,無論何物,無論人間還是地獄……
——楔子
“雨,仍在下著,如同死者的悲歎,無法觸及,最後化為泡影,如同泡沫,痛苦,如同地獄,而那希望,卻觸不可及,而那真正的希望早已被欲望埋下,如同罌粟般,嬌豔但充滿劇毒……”“你覺得怎樣?雨。”隻見一位女子對老板說,“唔,不覺得太絕望了嗎?”老板半眯著眼睛一邊說,“不會,因為這就是人性啊,一旦影響到了自己的利益,哪怕是親人在前,也隻不過是障礙罷了,而我隻不過道出了事實罷了”那女子說後便沉默了,“我知道,是因為譚所以你才特意寫的這章,但又有什麼用嗎?”“夠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以後也不要提他的名字,你永遠不知道當時我的痛苦……”女子說完這句話哽住了喉嚨,陷入了回憶的漩渦中,曾經為了他瘋狂,為了他義無反顧的時候,而他隻是冷眼相看;當為了他而與家人決裂時的選擇時,她毅然選擇了他,不惜任何代價去愛他,哪怕自己受盡傷痛,受盡了似煉獄般的傷痛,身上布滿傷痕,而這些都是那個她曾愛著的那個人所做的,是啊,她曾愛過的那個人,而他早已厭倦了這場感情遊戲,早已厭煩了身前的這名女子,早已視若空氣,而她再也忍不下了,感情保鮮期過去的恨如同潮水般洶湧,而這女子將恨化為刀刃,將那痛苦化為刀柄刺向那男子,血如泉湧,男子停住了呼吸,眼睛裏充滿了黯淡的光如同出水的魚般隻好在砧板上待宰,女子笑了起來但又拗哭,臉上沾滿了血,而眸子裏充滿了害怕與痛苦,她撥打了110,警察趕到了現場,將她帶入警局,而她隻是回答:“嗯,人是我殺的。”而鑒定科也表明殺死被害者刀上的指紋是她的,而她隻是坐在那裏笑著,她被判五年有期徒刑處以兩年緩刑,時間如同時間過隙,雖短暫但是抹去了許多東西,她的親人,家人收到她出獄的事情,紛紛如避瘟神般各自散去,而她的朋友也因此遠離她。當她出來時,外麵隻有老板一人,拿著一束潔白的紫羅蘭,說:“歡迎回家,雨。”她忽然哭了起來,是啊,朋友,親人甚至是家人避她如同瘟神般,而這個很少往來的朋友,卻像親人般在這巨大的‘鳥籠’外等著她,這種感覺有多久沒有出現了?老板遞過來一張紙巾,拭去了她的眼淚,她笑了,說:“走吧,有些回憶是時候該抹去了。”老板打開了車門,他們坐了進去,車子緩緩開動,開入了城區,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座公寓前,下了車,老板說:“這個是我給你租的公寓,旁邊是我的甜品店,公寓裏有電腦,你以後就自己寫作吧,如果有什麼困難到甜品店找我就好。”她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她開始潛心寫作,很快,她得到了各大出版社的反響,而她成了一家出版社的知名作家,但她在成功後不久卻自殺了,由於抑鬱症,她服藥自殺,而她在前一天去見了老板,點了一份紅豆西米露,她吃了一口說:“這份西米露太甜了呢,早已變成了苦澀與絕望了呢。”她眯了眯像貓的眼眉,走了,誰也沒能知道她是以這樣的結局而終結,很快,那名女作家很快被人忘記,如同刻在石頭上的名字般,經過了雨水衝刷,最終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