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紹威搖搖頭“我也是聽說的。”
聽了這麼多，暗影也聽出門道來了，不禁揶揄道“不見得吧。”
裴紹威眼一瞪“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暗影當即給了他一拐子，疼的裴紹威直呲牙。一言不合，倆人又吵起來了。
小右勸了幾句不見成效，便不理會他們了，轉而和郎胤聊起了正事。
郎胤的態度令裴紹威有些惋惜，他說先觀察，如有疑點再深入接觸。
這就表示，貓妖不會冒出嫖客了。唉……沒戲看咯！
裴紹威臨走時留下了一張紙，上麵有阮雲芳的地址，電話以及近期的排班表。這令小右笑讚，還是警方專業。
轉天下午，郎胤和小右便見到了阮雲芳，她正在樓下餐廳吃飯，小右和郎胤便跟了進去。
因為還不到用餐時間，所以，餐廳裏人不多，隻有一位四十來歲的女人在招待客人，看樣子像是老板娘。
阮雲芳點了一刻簡餐，便安靜的吃了起來，她沒上妝，尖細的瓜子臉略顯灰白，還有輕微的黑眼圈，衣著家居，一點都不暴露。估計是晚上工作所致，作息時間不規律，她的體質和氣色一樣差。
“老板，結賬。”簡餐沒動幾口，阮雲芳就掏錢結賬了。
老板娘恰好去衛生間了，一個身著廚師服的中年男子從廚房走了出來，收錢找零。不知是不是聞到了什麼刺鼻的味道，阮雲芳忽然掩住口鼻，劇烈的咳了起來。
“不舒服就趕緊回家。”廚師有些不耐的咕噥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阮雲芳也沒說什麼，邊咳邊往餐廳外走，眼看就到門邊了，她忽然打了個晃，小右一直偷瞄著她，一見她要暈倒，趕忙扶了她一把。
阮雲芳穩住身子，柔聲道“謝謝你。”
小右淺笑“別客氣，你是不是減肥過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煩了。”阮雲芳想自己站直身體，可嚐試了一下並沒成功。
“看來真要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和我朋友剛好吃完，沒什麼要緊的事。”小右正想去她家一窺究竟的，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放過“郎胤，我們去送下這個姐姐。”
郎胤的潔癖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和陌生女人接觸恰恰是他最反感的，可又不能讓小右扶著一個比她高半頭的女人。
“我來把。”郎胤微擰著眉心將攙扶阮雲芳的工作接過來。
阮雲芳就住餐廳隔壁的樓層，房子是公寓式的開間，一眼望去就能盡收眼底，小右的第一印象就是，她的鞋子和化妝品好多，而房間內濃重的人工香料熏的郎胤直蹙眉。
“不好意思，有點亂。”阮雲芳斂起沙發上的衣物，讓兩人落座。
小右雖不知道阮雲芳到底有沒有問題，卻想把房間細致的查一遍，所以，落座沒多久，就去了衛生間。
郎胤卻注意到梳妝鏡前有串紅色的珠鏈，看上去很像嚴菲曾附身的邪血珠。這段時間心緒不寧，他還真把這件事給忘了，回頭得問問青洛，幫助嚴菲的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