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來到文廟的時候,文廟附近已經被警察的警戒線封鎖了。警戒線外麵圍滿了看熱鬧的村裏人,人們站在警戒線的外麵正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奶奶放下自行車,走到了警戒線前,對著一個看守警戒線的警察說道:“同誌,我找姚輝,你能不能讓他出來一下。”
這個警察看了奶奶一眼說道:“你是他什麼人啊?他現在在裏麵執行任務現在出不來。”
奶奶說道:“我就是這個案子的報案人,我要見一下姚輝,有情況跟他反應一下。”
這個警察聽到之後,趕緊高興的說道:“好的,我現在就去叫他。”
沒一會姚輝就和這個警察一起走了出來,給著他們出來的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警察。姚輝見到奶奶之後,高興的問道:“嬸子,你怎麼來了?”
“我實在是不放心你們,把家裏都打理好了之後,就過來了,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可有發現什麼?”
姚輝笑著指著他身邊的年長一點的警察說道:“這是我們市裏的白建軍隊長。”白建軍伸出手,跟奶奶握了一下手。
“咱們進去再說吧!這裏說話不方便。”說著就帶著奶奶進入了文廟的院子裏。
這時院子裏已經圍滿了警察,有的負責保衛工作、有的勘察現場、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帶著警帽的幾個人,正圍著一具蓋著百布的屍體,反複的研究著。
白建軍對著奶奶說道:“我們已經挖出了屍體,現在法醫正在檢驗,一會檢查完了就將屍體送到殯儀館。你跟我過來看看吧!”說著就帶著奶奶走到了法醫的身邊。
白建軍對著法醫說道:“死者是怎麼被殺害的?可有檢查出來。”
其中一位法醫站了起來,對著白建軍說道:“我們已經檢查出來了,死者是被人用刀殺害的,凶手在死者的身上刺了很多刀,致命的一刀在胸口。根據死者腐爛的情況看,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六個月以前。我們現在正準備將屍體帶回去,在仔細的檢查一下,看看還有別的傷口嗎?”白建軍點了點頭。
這時一另一個年輕的警察跑了過來,對著白建軍說道:“隊長,已經根據死者身上的身份證,查到了死者的具體身份。”說著看了一下白隊長身邊的奶奶。
白隊長看著他說道:“你直接說就可以了。死者是什麼地方的?又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死者名叫張愛紅,是南方人,今年二十二歲。我們還查到了她老家的地址,打過去電話核實了,張愛紅在半年前往家裏打過一個電話之後就徹底失去了聯係,現在她老家的人正在趕過來。張愛紅是一年前跟著村裏的幾個老鄉出來打工的,我們去了她打工的那個地方核實過,她確實在那裏打過工,後來說遇到一個人,給她找了一個好工作,半年前她就辭了職,辭職之後就和那些出來打工的老鄉徹底失去了聯係。”
“那你們有沒有查到那個帶死者走的那個男人是誰?”
年輕的警察搖了搖頭,說道:“我問了好多人,都說沒有見過,隻是聽張愛紅說起過幾次。”
“死者既然被埋在這裏,那就說明犯罪嫌疑人一定來過這裏,現在你們馬上去村裏走訪一下,問問最近半年可否有人看到有人進入到文廟。這文廟已經荒廢了很久了,如果有人進入到這裏,就一定可能會有人看到過,你趕緊去村裏走訪一下。”警察點了點頭,帶了幾個人就跑開了。
就在這時,挖出死者的大坑突然就塌陷了下去。“轟隆”一聲。將在場的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
奶奶和白建軍他們趕緊跑到了大坑前,往裏麵看著。這個大坑塌陷的非常的厲害,奶奶他們站在大坑的前,根本就看不到大坑的底部。這個大坑已經變成了深不見底的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