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清眼前這頭野豬不是以往見過的那些普通小豬張雷才覺的自己有些冒失。麵前這頭豬有半人來高,像個小牛犢子,但比牛犢子要壯實多了。身上包裹了一層用鬆脂和山岩石子混合的堅實鎧甲,在雪地的反襯下顯得烏黑刺眼。兩條一尺長的冰冷獠牙自豪地挺立著,向外界傳達著其擁有者的強悍凶猛。
憑著多年和野豬的摔跤經驗來看,張雷覺得自己肯定不是此豬的對手,這家夥一定是野豬裏的王者,換句話說,他是野豬裏的種豬。
張雷側耳聽了聽屋裏的動靜,確定寡婦母女依然沉睡後有了計較,他走到廚房拿起那把鐵鍬,白天還用它來挖過坑的那把。
一般情況下,野豬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但發情期的不同,這要源於巴中地區的風俗習慣。
每年冬至到開春都是野豬的發情期,這時候所有公豬都通過決鬥來決定交配,偶有個別的就會跑到山下農戶家,將家養母豬一頓OOXX,泄完欲再回山上。
作為人來講這事當然是求之不得,最起碼免去了一筆配種費,因此每年冬天都會有村民趕著自家母豬上山找野豬配種。這樣做的目的是免得野豬拱倒自家豬圈。也有心狠的,帶了獵槍和狗,等野豬交配完再將其以強奸罪擊斃。
但不管怎樣,在交配前野豬都會檢查一遍周圍環境,這時候他們都比較急躁,自然是見什麼拱什麼,時間長了這些野豬都養成一個習慣,發情期見人就拱,一拱人就跑,人跑了後麵就會出現母豬。
眼前這頭野豬,他或許是沒有試過家養母豬的滋味,但從同類哪裏也有耳聞,也不知眼前這個家夥是不是傳說中的人,反正看上去比較柔軟,拱一頓也不費事。
因此在張雷拿鐵鍬的同時,野豬也哼哼著開始刨地,準備發起攻擊。
張雷聽到野豬哼哼,知道這是它要進攻的前兆,因此也不猶豫,抄起鐵鍬劈頭就是一下子,打完轉身就跑。
野豬被張雷一鍬劈的火大,豬的威嚴是不可以挑釁的,因此長嘶一聲,小蹄邁的歡快,閃電般朝張雷屁股追上去。
張雷回頭一看,野豬上來了,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因此使出吃奶力向一個鬆樹奔去,臨近樹前還故意放慢腳步等等野豬。
也是一瞬間的事,真要跑起來,張雷未必能跑的過豬。他隻是等豬上來。
眼看就要追上獵物,野豬跑的更歡了,臨近獵物屁股時再猛力的一竄。
豬撞樹上了。
在野豬進行最後一衝的時候,張雷踩著樹就來了個後空翻,輕巧地落在豬後麵。
體重達250公斤的野豬這一撞可是用足了力氣,結果撞在一棵豬腰粗的鬆樹上,撞的頭暈眼花。這棵樹顯然是張雷特意選的,要是選桐樹保準野豬一腦袋給撞斷。
不過這一撞也隻是讓野豬頭暈眼花了一下下,距離要把他放倒的目標還想去甚遠。於是張雷很自然地準備下一次攻擊。
張雷這次是倒著跑,速度很慢,似乎是在挑逗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