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鱉應了聲,“那這些金子能賣多少錢?夠嗎?”
婆娘一臉笑嘻嘻,“夠,夠,怎麼不夠?你這些金子賣了,要賣好幾萬呢,哎呀,你去過鎮上麼?”
土鱉抬頭想了一會,一臉欣喜,“去過,去過,十歲那年師傅帶我去鎮上看電影,天朝五十年軍演,好大的場麵,我現在還記得嘞。”
婆娘聽了嘎嘎奸笑,心裏歡喜異常,看來這貨腦子差竅,好糊弄的很,於是說道:“去過就好,在鎮上東街有一家王記首飾房,專收金銀,你拿去賣了就行。”說完又呀了一聲,故作惋惜,“可惜你小夥麵生,這些商人都是奸商,坑你咋辦。”
土鱉眼睛一瞪,“嫂子,我聽你的,你說,我這些東西值多少錢?”
婆娘眼珠一轉,不知土鱉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試探著說道:“大概四萬塊吧。”
土鱉一拍桌子,“那好,就四萬塊,少一分我都不給他,若敢騙我,打出他腦漿子。”
婆娘一聽,暗道乖乖,這樣一來,這金子豈不是沒自己的份了?不行,還是得按原計劃進行,無論如何,這金子都要騙過來。於是笑道:“好,好,大兄弟好本事,來,喝杯酒。”
說著將提前準備好的藥酒給他倒上一杯,笑盈盈地看著他喝下,這才心安,坐回位子上,又說天熱,拿手扇風,又拋媚眼,賣弄風騷。
土鱉喝下一杯酒後,就感覺心慌,燥熱,再看見那婆娘這惡心模樣,心裏惡心,就打算起身告辭,等下回去再和小丫來一次。結果一起身,那婆娘又勸一杯酒,說天冷好暖身子。
第二杯酒喝了,那婆娘卻不再走,而是直勾勾地盯著土鱉猛瞧,還拿手去捏他臉,口裏讚道:“好俊的後生,聽說你力大無比,能把一頭牛掀翻,是不是真的?”
土鱉被她弄的臉上發熱,卻不知怎麼應付,坐立都不是,唯唯諾諾應道:“是有這事,這其實和力氣大小無關,重在技巧,借力打力。”
婆娘一陣輕笑,“那你是怎麼個借力打力呀?”
土鱉被她搔的心慌,趕緊借此機會站起,拿了長凳在手,“這是牛,他抵我,他力氣大,我力氣小,他要往前來,我則抓住他犄角往後引,借著他的衝勁猛力扭,折斷他的頸椎即可。”土鱉一邊說一邊比劃,額上大汗淋漓,說話也甕聲甕氣,顯然是那酒力的藥勁發作,快要支持不住。
婆娘還不罷休,扯著土鱉手裏的長凳嬌笑,“你說的太深奧,這凳子是死物,不如我來裝牛抵你,你來扳我如何。”
土鱉一驚,“使不得,你隻要一捏就斷了。”
說話間那婆娘已經衝來,拉著土鱉手往自己胸口一放,“那你捏捏看,看你捏不捏的斷?”
土鱉嚇了一跳,就要掉頭跑,腳下卻挪不動,望著這婆娘呼呼喘氣,手也微微發抖,最後還是沒抗住,輕輕一捏,那婆娘就一聲嬌呼,“冤家,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