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去。”接著也跟著追了出去,他們不可以在一起。白時是她自己的,也隻能是她自己的!
“那果!!果果!你在哪兒?!”白時在森林裏大喊著,他有著敏銳的嗅覺,卻總感覺這個森林裏都彌漫著她的味道,讓他根本分不清哪裏才是真正的方向,就像是一個謎團一樣,怎麼也解不開。
“白時,是你嗎……”昏迷狀態的那果感覺有人在呼喚自己,努力的想要睜開雙眼卻如何也睜不開。伸出的手臂似乎是想要抓住眼前這個晃動的人影一樣。
“哼!”麵前的人兒輕聲叱道,單膝跪在那果的麵前,反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狠狠的往後掰去。隻聽見‘喀喀喀’的幾聲脆響。那果的那隻原本完美的左手便華麗的脫臼,沒有形狀的係在小臂上。
那果隻感覺一股鑽心的痛從手腕處傳來,豆大的汗粒從額頭上如下小雨一般的往下落。
“白時你……”那果看著這一席紫衣原本以為是不久前才說愛自己的白時,可現在卻對自己進行如此之大的傷害。她顫抖的雙唇輕啟著剛要說些什麼,還沒等說完便被麵前的這個身影給打斷了。
一股力量聚集在她的左臉上,整個人如樹葉一樣飛了出去,又一次的撞在了粗壯的樹幹上。隻是這次狀的並不是肚子,而是脆弱的頭顱。
阿紫輕扯了下嘴角,充滿鄙夷的揪著那果濃密的黑發站立了起來,。
“以你為你是誰啊,不要整天白時白時的掛在嘴邊上。你-還-不-配!”
又是‘噗通’一聲,那果已經連人帶聲飛進了淺淺的溪水裏,無力的身體濺起了朵朵的浪花。瀕臨在死亡邊緣的她竟然沒有意思反抗的意思,僵硬的窩在淺淺的溪水中任由它衝洗著自己狼狽的麵頰。
也許今天她會死在這個外表溫柔,卻心狠手辣的女人手裏。她和艾菲兒一樣,一切的感覺都隻是外貌帶來的幻覺。但那果卻覺得反抗沒必要了,早晚都是要死不是麼。現在死了不是也不用再看見白時和任何女孩子在一起親密的表情了麼。心不再痛不是比什麼都好麼。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讓最後一抹光亮也從自己的世界消失掉。
“阿紫,你在那裏幹什麼!”白時的突然到來嚇得阿紫不該如何是好,看了看腳邊上那個狼狽的幾乎死去的人兒,阿紫的臉上竟然露出了悲痛的表情。
“我剛到這裏來,就發現你的這位朋友這樣子躺在水裏……”
說著,阿紫便蹲下身握住了她的臂膀搖晃起來,“小姐,你醒醒啊!”可是心裏卻恨不得把指甲嵌進她的肉裏,捏碎她的骨頭,肉爛她的肉體。
“果果?”白時一聽,瘋狂的跑到了她的身邊,把那果從她的手裏搶了出來抱在了自己的懷裏;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心裏痛的要死。“果果,那果你給我醒醒!”
他拍著她蒼白不帶有一絲血色的臉頰命令道,可那果卻像死人一樣的不吭不響。
“你要帶她去哪裏!?”見白時欲將帶走這個讓自己討厭的女人,阿紫不禁著急起來。
“回家。”白時簡單的說著,卻已經開始奔跑起來。阿紫也緊跟其後。
“讓我幫她吧!現在回去那不是更麻煩!!?”阿紫快速追上一把鉗住白時的胳膊往後一拉著急的喊道。
緊緊的拽住他的手臂,不讓他再離開半步。她不想讓他為了一個普通的人類而離開自己的世界,他是她的,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一定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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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樣了?傷的不重吧?”看著床上人兒渾身包紮的像木乃伊一樣,蒼白的臉蛋上不帶一絲的血色;白時不禁著急起來。
“可能是遇上什麼動物了吧,隻是頭傷的比較重,醒來後可能會有失憶的症狀。不過……你就那麼擔心她嗎?”
阿紫摘下耳朵上的聽診器歸歸正正的放到了藥箱裏,表麵上漫不經心,其實心裏的幽怨早就已經超過想象。
“嗬嗬,她是我愛了十年的女孩了,我不擔心她擔心誰呢?”白時傻傻的笑了笑,坐在病床邊輕撫著她留在外麵的發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