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以澤回到言家,剛從車裏下來,看到站在門口的言墨恒。
“這麼晚還沒睡?”言以澤看到言墨恒時先是一愣,但很快他冷靜下來,微笑地走到言墨恒的麵前問著。
言墨恒搖了搖頭,看著言以澤的神情還算正常,他這才放心,看來程家的人並沒有過多為難言以澤。
看到言墨恒站在這裏,言以澤馬上明白他是過來等他的,這時笑了笑說著,“要不喝一杯?”
很快,言墨恒和言墨恒開紅酒,兩個坐在樓上休閑間裏談事。言墨恒和言以澤說了他送程薇回程家時,言傑要安娟離婚,原以為言以澤會對這個很擔心,可是他卻很冷靜地聽著。
“這件事我知道,剛才在回來的路上我母親打了電話給我哭訴了好久。”言以澤聲音淡淡地說著,可是語氣中的無奈讓人一聽就知道。
安娟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會找言以澤幫她擺平,還真是坑兒子的娘。
“那關於這件事,你準備怎麼做呢?”言墨恒正問著言以澤的打算。
“你覺得我該怎麼辦?”言以澤這時反而看向言墨恒問著。
被言以澤這麼問著,言墨恒原本不想理會的事,不過對象是他大哥的話,他也是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大伯娘所做的事是很可恨,但是最大的問題是,她做錯了並不承認,而且還將問題推到別人的身上,直到推到別人身上也無法掩飾她的錯誤時,她當下道歉,但這樣的道歉卻一點誠意都沒有。她從來沒有意識自己的錯誤,你再無條件地幫著她的話,看似是幫她,其實是在害她的。”
言以澤臉色也是十分難看,“我一直以來覺得母親可能就是小小任性一下而已,我真沒想到她現在所做的事越發地過分了。可是麵對她的哭訴,她隻有我這麼一個兒子,我父親對她不好,如果我再對她不好的話,那……”
“大哥你這樣的想法不行,正是你這麼想著,大伯娘才會變本加厲地不斷地要求你事事依她的。”
言墨恒真誠地看著言以澤說著,“明知道對方所做的事不對,但不及時阻止害了你自己同時也害了她。大伯娘是你的母親,但也不是你縱容她一錯再錯下去的理由的。”
言以澤聽到言墨恒的話,也是長歎一口氣說著,“說起來是我的錯,沒能及時阻止她,讓她以為自己有什麼當靠山,所以一錯再錯。”
“大哥,這些事並不是你的錯,你不要一出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言墨恒趕緊勸著,“雖然現在改正大伯娘的做法是有些遲了,但隻要改過什麼時候都來的及。”
“是啊!”言以澤輕輕地點了點頭說著,“隻要有心改,什麼時候都來的及。今天遇到的事,也讓我想了許久,覺得還是要去擺正才行,不然隻是害了母親。”
“大哥,你真的也這麼想?”言墨恒很激動地問著。
言以澤輕輕地點了點頭說著,“在回來的路上我也想了許多,和你這麼一談,我也想通了。其實我也就是這麼打算的,應該堅持自己所想的事,而不是被人左右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