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茜拿著一杯香檳輕輕地搖了搖,直到杯中的香檳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她轉身看到站在角落位置依然全場耀眼的言墨恒,悄悄做了一個深呼吸,臉上露出平靜的微笑,抬腳往言墨恒的方向走去。
冷方啟看到安文茜慢慢向言墨恒這邊走過來,他馬上說著,“我先走了,有事再聯係。”
看到好友這麼緊張的樣子,言墨恒從來沒有這一刻這麼理解他,看到安文茜過來,他也很想像朋友這樣轉身離開的。
“冷少他怎麼離開了?”安文茜看到冷方啟一看到她馬上就轉身跑了,這讓她心裏有些不舒服地問著。
雖然她有聽說過冷方啟有恐女症,她覺得這件事有些假,再說像她長得這麼好看,就算冷方啟有恐女症也會對她另眼相看才對的。沒想到冷方啟卻是這麼不給麵子,讓安文茜心裏有些不舒服。
“方啟他有事要忙。”言墨恒淡淡地說著,並不想在這話題過多談論。
安文茜也沒有心情去理會別人,此時她隻想趕緊搞定言墨恒,這時她向言墨恒走近一步,小聲地說著,“剛才那大屏幕出的事,打擾到你們的心情,我向你賠禮道歉。”
說完將香檳遞到言墨恒的麵前,一副他不喝,她會難過死的樣子。
言墨恒看了看眼前的香檳,並沒有伸手去接,聲音微冷地說著,“你都向所有來賓敬酒道歉了?”
“我有和言奶奶和婉姨說了對不起,她們讓我親自過來和你說。”安文茜看到言墨恒不願意接過香檳,聲音更急幾分地說著,“要是墨恒哥不喝這杯香檳的話,我隻好打電話叫我父親現在從國外趕回來,讓他代我向墨恒哥說道歉。”
安文茜拿出她的父親,如果真的要讓安父過來的話,倒是顯得他們言家小氣了。
“是不是喝了香檳,你就離開?”言墨恒問著。
“當然,隻要你喝……隻要你原諒我的話,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安文茜急急地說著。
安文茜這麼焦急的樣子,言墨恒看了看她手中的香檳,下秒伸手接過。正當安文茜鬆一口氣時,半路殺出一個人。
“墨恒,原來你在這裏。”言以澤微笑地向言墨恒走過來。
“堂哥,你怎麼這麼遲才過來?”言墨恒看到言以澤臉上終於露出今晚第一個發自內心的微笑了。
“飛機延時了,我轉了兩次機才趕回來的。”言以澤微笑地走到言墨恒的身邊,拍了拍他的右肩,“你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你趕緊回公司,分擔一下工作。”
“可別這麼說,你多請幾位精英好了,我在公司繼續當閑散的小經理,這樣我才能有時間畫畫。”言以澤連忙拒絕言墨恒的要求,看到言墨恒不滿的樣子,他笑著說道,“如果不是我母親擔心我無所事事的話,我也不想當這個經理,我隻想好好畫我的畫。”
“你可別這麼想,之前大伯娘沒有反對你畫畫,可是你總是突然失蹤,有一次,大伯娘都報警,三個月後你回來,你才說飛到非洲一個小村莊裏閉關。”
當時整個言家都為言以澤感到擔心,也是那次之前大伯娘強行讓言以澤進公司打卡上班,並且為他挑選一個未婚妻,希望他能將注意力轉一些到生活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