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恒直接說出丁萱該死的話,讓所有人臉色都變了變,特別是丁父臉色更加陰沉難看,轉眼看向被言墨恒攬到懷中的林暖暖更是充滿殺氣。
被這麼瞪著,林暖暖有些不安地縮了縮肩。
雖然她見過不少的人和事,可是麵對這種充滿戾氣的人,她那小心髒還是有些受不了的。
“不用怕,有我在呢!”言墨恒感覺到她的害怕,修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拍了拍著。
“這樣的事情最好還是大事化小了吧!要是鬧僵的話,對你們都會有影響的。”林暖暖語重心長地勸著言墨恒,希望他還是要小心行事為妙。
“丁萱那樣欺負你,這口氣我是咽不下去的。”言墨恒直言地說著,“在過來的時候,我想了好多,要是你有什麼事的話……”
林暖暖正奇怪他接下來會說什麼,正豎起耳朵聽著,可是卻遲遲沒有聽他接下來的話,她忍不住好奇地問著,“我有事的話就怎麼?”
言墨恒對上她的眼神,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站在旁邊的張熊和陳飛看到言墨恒這麼護著林暖暖的樣子,他們都奇怪地互相看了一眼。
“阿飛,言少怎麼在這兩天突然間對嫂子特別上心了?”張熊很奇怪和身邊的陳飛低聲地說著,“之前他也是對嫂子也是不錯的,可是沒有現在這樣當麵護著的。好像生怕別人傷了她半分。”
“言少對她不是一直都這樣嗎?”陳飛感情神經向來粗條,現在聽到張熊這麼問,他反而奇怪地反問著。
“你沒有看出來嗎?言少這兩天對嫂子格外上心,就好像剛才趕過來時,他好像在擔心嫂子會被人欺負。其實我們都知道,像嫂子這麼厲害的人,一般人都欺負不了她的,可是在言少看來,好像嫂子是個時刻需要他照顧的玻璃人似的。”張熊馬上舉例說著。
“她要是琉璃人的話,那這世界都沒有強悍的人了。”陳飛覺得這個假設太過不切實際了。
“你的關注點弄錯了,我是說言少……算了,你好像也說不通的樣子。”張熊放棄和陳飛說下去了。
“我哪裏說不通了,我剛才聽到你也這麼說的,我也覺得你所說的很有道理。”陳飛看著張熊,也是認真地想了想,“之前我沒有這麼覺得,可是我又仔細想了一下,言少雖然沒有冷少那麼害怕女人,不過我跟著他這麼多年,我也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的。”
“我就是這個意思,而且他對嫂子也是越發的上心了。”
張熊和陳飛正興奮地說著,而這時丁父突然大聲說著話,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言少,我帶我女兒過來也是誠心希望今晚這些事就當是一個誤會過去的,可是我都和你說了這麼久的話,你卻隻顧著和你的女人在說話,一副不把我放在眼裏的態度,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丁父原來又放了幾句威脅的話,可是卻沒有一個把他的話聽進去的,這讓他不由惱羞成怒地大叫起來,咬牙切齒地威脅著言墨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