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節奏高效率的時代中,人們總是為了生活而奔波忙碌。他們或勤勉或懶惰,但總是遵循一個宗旨:活著。
我們隻是小小的個體,沒有能力改變世界,但有能力改變自己。
能夠真正的享受生活的人,寥寥無幾。我們為了生而戰勝挫折、接受挑戰,從而變得強大,實現“生”的夢想。
我們遵守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維持這個世界的正常運轉。
天邊的太陽再一次升起的時候,新的一天來了,人們又要辛苦工作。而我還懶懶的賴在床上。一想到交稿的日期一點點逼近我,我就頭疼。
門毫無征兆的的打開了,不用想,一定是我那雙生哥哥文颺進來了。我打掉正在響的鬧鍾,翻身仰躺著。看他踱步進來,儼然一副大爺樣子。
坐在床邊,手中玩著我不算長的頭發中的一縷。那認真程度,讓人不忍打擾。
瞧他那認真的樣子,我就生氣。拿起身邊的枕頭就往他的臉上摁去,看他掙紮的樣子我哈哈大笑,真是快慰人心。
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來了。我忘了他的手把玩我了頭發,他一拽,嘶,下手真重。
我立刻停止了對他的攻擊,他也鬆開了緊緊拽著我頭發的手。
我輕摁著頭,看見他手掌上的發絲,心中的怒氣又再一次點燃。
看我鼓嘴生氣,他輕笑了幾聲,說:“別賴床了,堂哥來了。”
聽到這,我愣愣的不動。
與此同時,溫暖家更熱鬧。
溫暖洗漱的時候他們家樓下有很大的爭吵聲。牙還沒刷完,滿嘴的牙膏沫,披頭散發的下樓了。
客廳中一個女人帶著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人,溫暖一看,冷冷的笑了。
男人好像被她冷冷的眼神看得發毛,回頭一看,眼裏盛滿驚恐。
他身旁的女人發現了他的異樣,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溫暖。披著筆直烏黑的長發,眼裏滿滿的厭惡冰冷,素色的保守睡衣。而她還淡然的刷著牙,那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轉身去了大廳的廁所,刷完牙後溫暖淡然的邁著步子走向那個男人。
“你來我家幹什麼?索要醫藥費?那很抱歉,沒有。我還沒有讓你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已經夠便宜你了。別再不要臉的往我們家跑了,你一個人來我們家就已經超過四五趟了。你的臉皮厚度已經超出了我家新建的房子的地基了。”如果忽視她惡毒的語氣和滿眼的厭惡的話,那她淡然的語氣,得體的微笑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溫暖的爸爸溫正濡剛想要拉溫暖讓她少說兩句,就被坐在真皮沙發上的溫爺爺溫貞封給拉住了。
男人沒話還嘴,他身旁的女人沒眼力的插話,“你打傷我們家的兒子不賠禮道歉就算了,還惡言相向。今天我們就不走了,我看你們們給我們什麼說法。”
溫暖走過去,附在女人的耳邊,輕輕說,“滾。”簡單的一個字,那女人立刻就閉嘴了,瞪著她,滿臉的不可置信。
她轉身上樓,說,“你不是想要公道嗎?晚上我家別墅門口,我來與你講公道。現在別來聒噪,否則你的兒子就不是豬頭臉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