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先來後到,你喜歡就給你”有種人是公主可從沒有公主病。
“好……好,謝謝”言語中的感激。
接著她快步地去付款,走出商店,沒有一絲留戀。
沁藍總會對美的事物留有第三隻眼,所以小哥哥一定是要追上去的。
沁藍也跑了出去。
邊追著邊問“小哥哥對攝影要求很高啊”
他停下來,仰望著馬上要黑下來的天,夕陽的餘暉下,掩映著他帶著口罩的臉龐,如此神秘。
“還是夕陽美啊,帶著落寞和詩意,你覺得呢”
“雖然我早上起不來,可是我覺得朝陽更美,我畫過‘太陽’的攝影作,朝陽很美!”
沁藍雖然在其他方麵馬馬虎虎,但對畫畫情有獨鍾,唯有在油墨的世界中才會找到自己的價值和歸屬。
“謝謝你,再一次回答了這個無趣的問題,也謝謝你讓給我的相機,有緣再見!”
……
另一邊,秦蘇昊帶著梓默去了一個有秋千,有夕陽,有草地的地方。
梓默看著眼前,她隻是單純不想讓一個隻是接觸了一段時間就一聲不吭就走的人。
因為傷疤會被揭地鮮血淋漓,結痂後會變得醜陋不堪。
秦蘇昊醞釀著自己的情緒,他真的很想幫她讓傷口不再發炎。
“梓默,叔叔走了,都知道你心裏難受,為什麼不吐訴出來呢?”低沉的嗓音,有一股壓抑的力量。
“我為什麼要說出來,你是誰啊,我為什麼要向你傾訴?”李梓默沉靜的說著,臉上的表情已經麻木。
“你心中的高牆就是這麼建立起來的嗎,就是如此的執著不願與人表達嗎?虧你還是心理醫師的後代。”秦蘇昊把他的口罩摘掉撇在地下,露出他完美的下顎。
其實眼淚莫名的流了下來,梓默的心早已碎的像玻璃一樣了,可是自己竟不知。
“誰不想說出來,可自己真正的苦誰又知道呢”
“那我呢,我是個孤兒、是個沒人要的孩子,是叔叔把我帶出迷茫的”秦蘇昊咽了咽唾沫,繼續說道。
“我想幫助你,走出失父之痛”秦蘇昊低頭擦著梓默的淚水,柔情的目光看著眼前失聲大哭的女孩。
梓默沒有繼續堅強著,而是吐露了自己的真實。
也許淤血吐出來就好了。
他們聊了很久。
久到天上已是繁星點點。
她的眼睛裏閃爍著星星的光芒,堅毅,不服輸,融碎了放在了裏麵。
秦蘇昊不曾想他以後合作過得女演員再也沒有那雙星星般的眼睛。
“還是像以前那樣,可是變成了你幫助我,謝謝你”梓默看像蘇昊,充滿了真摯與感謝。
“算是還你人情了吧,隻要你開心,叔叔也會開心的”
……
沁藍在家抱著一袋薯片發呆,那到底是怎樣的人啊,疏離又冷漠,會不會是白癜風啊!
秦蘇昊回到沁藍家,剛進門就聽到白癜風,有點驚。
“誰白癜風啊,發什麼呆”隨手放進嘴裏薯片。
“沒沒沒,你哄好梓默了沒,她明天在死氣沉沉的,我就,我就……”沁藍說話帶著威脅的口氣,卻不知道威脅什麼好。
“安了,梓默現在的脾氣我不知道,反正該哭出來的都哭了”秦蘇昊一臉疲憊的模樣,眼皮蓋住一半眼睛,頭發亂糟糟的,
慵懶的相一隻打盹的小貓。
“明天我要早起去劇組,可能不會常回來,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還是邊走邊說的,一點時間都不會浪費誒。
沁藍沒有搭理他,還是在想那個白癜風的小哥哥,手機裏看著“太陽”的攝影作。
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