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說我的boss,姓朱,看起來人模狗樣的,其實一肚子壞水。每個月都從招聘會找回來一個美女,晚上就拉著唱卡拉ok去,過了一個月的試用期,立刻踢走,一分錢不給。然後當著我們的麵就說什麼中看不中用之類的話,偶爾還在酒桌上顯示一下錄的歌,會跟我們說,聽聽,唱的多好。這種人就屬於有色心不掏錢那種,至於他究竟禍沒禍害過那些美女,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這份心也夠齷齪的。基本上就是找一些像我這樣給他賺錢的,還要找一些不要錢但是養眼的。騙人難免出事,這個混蛋最常用的就是推。如果有老人過來說,你賣給我這個東西不好,我要退錢。他就說,賣給他的業務員早就走了,還拐走了公司的錢,公司也損失很多,如果老人能夠找到那個人也要跟他說,他說什麼也要把錢給要回來。老人問,就是這個人賣給我的。朱總會說,您記錯了,真不是他,他上個月剛來的。然後把你叫過來,問,你啥時候來的?這個有標準答案的,隻要問你啥時候來的,一律剛來20天。有沒有20天之內退貨的?有!但是朱總會說,這個東西是治本的,見效慢,怎麼也要三個月,如果三個月沒效果,你過來找我,我給你免費退。還賠償您損失。一些老人這就算了,也有一些不行的,那他就嚇唬,專門找人給老人演一場戲,例如讓你幾點過來,你過來看到正有人要退貨,然後打起來了,然後就過來一幫人把退貨的給帶走了。都是托。不過也有家裏真有勢力的,隻要身份一亮,朱總跟孫子一樣,說賣錯了,又是道歉,又是賠禮。碰到家裏有勢力的我們跟著倒黴,前麵的都不怕,怎麼鬧都無所謂,反正我們剛來20天,但是有實力的一得罪,立馬就得走人。所以賣東西的時候都要閑聊,你家幹什麼的啊,你兒女是幹什麼的啊。既要保證他有錢,又要保證沒實力。農村過來養老的,那是最好的了。人傻錢多沒地位。話說回來,徐晴每天真的是沒事幹。不需要找工作,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逛街,美容,中午一定是在外麵吃的,喝點咖啡弄點麵包,或者找個地方自己大吃一頓。晚上偶爾回家吃飯,會提前給我打電話,按照協議,我需要買她想吃的東西,不過還好,回家吃飯的次數不多。吃過晚飯看興致,累了就窩在客廳看電影,不累就繼續泡夜店。其實我覺得她活得挺無聊的。她的房間有廁所,洗澡之類的從來不到外麵的衛生間,基本上外麵的衛生間是我的專用。但是外麵隻有淋浴,她的房間裏麵有浴缸,所以……嘿嘿,她不在家的時候我會偶爾跑過去泡一下。泡完之後立刻收拾幹淨,基本上都是在她去夜店要泡到淩晨的時候。所以浴缸也幹了,哥也睡了,她也多了,天衣無縫。一天我正在她房間裏高聲唱:“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就感到浴室的門似乎開了。浴缸外麵有一層布圍著,沒等我反應過來,布一下子就被掀開。我看到徐晴瞪著眼看著我,我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躲起來,一個猛子我就紮到了浴缸之中。“滾出來!”隱約聽到徐晴的聲音,頭頂一痛,頭發被她抓住,死命的向外拎我。我憋氣憋的難受,借力上來呼了一口氣,看到徐晴手上似乎拿著什麼利器,嚇得我立刻又一個猛子紮了進去。頭頂劇痛,我感到一個重物砸到了我的身上。下意識地伸手一推,酥軟滿懷,居然是徐晴掉進了浴缸。我死定了……哥在強調一次,哥已經一年沒碰女人了。徐晴在水裏掙紮,但是浴缸很滑,她姿勢又不好,幾次都沒有掙紮起來。就在兩個人尷尬的不行時,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算我一個唄。”一個古典美女正站在浴室的門口,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和徐晴。徐晴半天才從尷尬中恢複,指著我說:“我給你三分鍾,收拾不好就留個遺言吧。”說完轉身出去,門口那古典美女卻沒有走,仿佛等著哥出浴的那一刻。“走啊,看什麼看。”徐晴背著身,拉了拉古典美女。古典美女看著我答道:“輪了他吧。”哥當時石化了,這古典美女也太直接了。徐晴冷哼一聲道:“就這樣……買兩斤黃瓜都比他強,趕快走。”兩斤黃瓜……黃瓜……瓜……哥猛然站了起來,對著古典美女華麗麗地來了個閃亮登場。古典美女看了看我,答道:“還是二姐有經驗,真不如二斤黃瓜。”瓜……我以超人般的速度,思想者的姿態,在浴池裏放水,衝洗,擦幹。哥是在家裏洗澡,自然是脫光之後哼著小曲,從我屋跑到她屋,於是哥拿了一個毛巾,做了一個簡單的丁字褲,如日本相撲一般,飛奔入我的房間。一開徐晴家房門,發現古典美女坐在客廳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和著真等著哥貴妃出浴呢。徐晴臉上紅暈未退,盯著未開的電視,口中似乎念著咒語。我仿佛聽到:二斤黃瓜,二斤黃瓜……“二姐,快看丁字褲……”我關上房門的一瞬間,聽到古典美女在身後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