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沒猜出來,我要懲罰你。”許願擰著我的耳朵道。“好好,你說吧,你想怎麼懲罰我。”“背我。”許願張開了手臂。我看著人來人往的二七廣場,心想哥們二十大多了,快三十了,今天還人模狗樣的穿著我那兩千大洋的西服。一想起這麼多河南同胞注視著我,不由得一陣小嬌羞。“背我,背我。”“人好多啊,要不然往裏走走再背。”我問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你在這裏唄。你是不是怕那個姓周的看到?”麵對許願的撒嬌,哥屈服了,蹲了下去,許願嗖一下就蹦了上來。背就背吧。“唱歌。”許願繼續命令道。“唱歌?你想聽什麼?咣當你聽不?就是描寫一個小無賴被人從背上扔下去的歌曲。”“哼。”許願一擰我耳朵。“疼疼疼,你幹什麼。”“擰你左耳朵是讓你向左轉唄,笨死。唱歌,不唱我讓你左轉左轉再左轉。”“行,我唱!”一曲《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瞬間響徹二七廣場。二七廣場那首整點的《東方紅》跟著哥的歌聲響了起來,許願從背上滑了下去,看著二七塔說:“不好聽,不聽你唱了,你還不如二七塔唱得雄壯有力。”廢話,哥最多隻是個小黃瓜,人家是高塔啊,而且還是兩個,我能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