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通了女孩的電話,女孩明顯猶豫了,一直不停地問我怎麼知道她電話的。“朋友說的。”我敷衍道。女孩不信,哪個朋友,叫什麼,怎麼認識她的。我實在沒辦法了,想了想說:“我東北過來的,到鄭州玩兩天,聽說你還不錯就給你打電話。如果可以的話就見個麵,聊聊天做個朋友,如果不可以的話,你就當我打錯電話了。”可能是我口中的東北味讓女孩不那麼懷疑了,沉思了一下說:“行,先見個麵吧。你過來我這裏吧……”把地址一說,還真是大學旁的一個網吧。把許願給我的錄音手機踹好,打個車就過去了,臨走時還特意拉著許願的手道:“你可一定不能拋棄我啊,一定要給我打電話啊,我要是失身了,人家就不活了。”許願踢了我一腳,我躲著跑上了出租車。在網吧轉了半天,也沒有見到那個女孩,後來哥放棄了,轉身打算離開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說:“你是不是找人?”我一看,還真是個學生,那臉稚嫩的表情風月場所的女人裝不出來。我不覺心裏一蹦,點頭道:“約好在這裏,又不見人,手機還打不通。”“哦,那就對了,就是我。我看看你是不是自己過來的。”“我不是自己,還領著女朋友啊。”女孩一笑說:“出去走走吧。”我倆離開了網吧,女孩領著我七拐八拐,到了一棟一看就知道年代很久遠的舊樓,推開了大門,我發現居然是一個旅店。女孩見我有些愣神,笑道:“你找我不就是幹這事的麼?”我心裏想,這看著挺清純的一個妹子,怎麼這樣。咳嗽了一聲,跟著她走進了樓中。熟門熟路,老板連看她都沒看,她走到了二樓,用鑰匙直接打開了一個房間。我一看,別看這旅館外麵挺破,裏麵居然什麼都有,還有洗澡的地方。“洗澡吧。我下午還有課。”女孩答道。“啊,這上來就……我還沒準備好。”我低聲道。女孩一笑說:“沒事,一會兒我幫你準備。”說完居然舔了舔嘴唇。哥身上有任務,而且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被許願從錄音機裏聽到,所以我即使不表現得大義凜然、視死如歸,我也不能太猥瑣。“別急,別急。我喜歡先說說話。”我急忙擺手道。女孩倒也是有點愣神,然後坐在了床邊說:“我賣身不賣藝,陪睡不陪聊的。”“這,至少也得說說價錢吧。”“嗯?介紹你過來的沒跟你說麼?誰介紹你來的?”女孩疑心又起。我急忙笑了笑說:“也不是很熟,我過來問哪裏有純點的小妹,他就給了我你的聯係方式。不過錢不打緊,隻要你真是大學生,不是小姐,多少錢都無所謂。”“你還不信麼?你等等。”說完打開了自己包,翻出了學生證,擺在我麵前。我低聲的把學生證上的信息讀了讀,估計錄音已經錄下。我想證據已經足夠了吧,再在這裏我恐怕真要失身,現在血液已經明顯不往頭頂流了,在這樣,我可能能失身要失身,不能失身創造條件也要失身了。可是許願的電話卻遲遲沒有響起。這丫頭,不會真打算給我五十分鍾吧。我跟女孩開了幾個玩笑,女孩明顯有些不耐煩了,我看她的架勢,顯然是打算強上我了。就在這時,電話響了,我接起了電話,許願正在那裏唱“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我真差一點哭出來。女孩見我臉色凝重,眉宇之間充滿了哀怨,關心地問道:“有事情?”“嗯,公司出了點事,需要我過去處理一下,要不然咱們改天?”“房費下去付了吧,我睡會兒,等你忙完了打給我。”“好。”我屁顛屁顛下去付了五十塊錢房費,出門打個車就去向許願邀功去了。當然,上麵所描寫的情節,是我根據錄音描述出來的。至於實際情形如何,是埋藏在哥心底永遠的秘密,不能對許願說,自然也不能對任何人說。事情進行得還算順利,許願獎勵了哥一個深深的吻,深刻表揚了哥這種坐懷不亂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