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好,我練過跆拳道。你自己小心點。”黑暗中徐晴的聲音傳了過來。“先說好,我啥武術都沒練過,街舞都不會。你提前告訴我,是讓我別反抗麼?”我貧嘴道。徐晴笑了,對我說:“兩床中間就是分界線,你要是敢過來,哼。”我很無奈地拉開了窗戶,寒風嗖一下就衝入了屋中。“你要死啊。”徐晴把枕頭丟了過來。“喝多了,尿急,不敢過你的線,你不讓我在窗口解決,你讓我憋死?”徐晴幾乎被我氣死,說道:“你一秒鍾不氣我能死麼?趕快去,快去。我真想打死你得了。”那一夜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明明酒喝得夠多了,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很亂,各種思緒一下子湧上了心頭,鬧得我頭疼欲裂。過了很久,徐晴忽然輕輕地問了一句:“你睡著了麼?”原來她也沒有睡著,我急忙答應道:“沒,你怎麼也沒睡?”“好久沒回來了,睡不著。”“哦,快點睡吧,明天上午還要坐客車去你家呢。”我說道。徐晴翻了個身,似乎是轉向了我這麵,說:“真的想家了,一想到明天要見到媽媽就睡不著覺。說說話吧,反正你也睡不著覺。”我答應了一聲,然後徐晴就開始給我講她的小時候,講她上高中的時候,講她的初戀。我忽然發現,女人對於初戀真的是無法忘記,即便是經過了這麼多年,即便是經受了這麼多苦難,但是初戀的影子依然纏繞在她的心頭。“哎,其實我真的沒有好好談一場戀愛,高中的時候偷偷摸摸的,我又不敢表示好感,半推半就,真不算是談戀愛。然後就是老許……不說他了。你呢,你和許願怎麼樣?”徐晴問道,這幾乎是她第一次正式地詢問我的戀愛情況。“挺好的,許願是很單純的一個女孩,對我這樣的窮鬼也沒有什麼太高的要求。”“那就好,要珍惜,現在這樣的女孩子不多了。”這句話說完,又是很長時間的沉默,然後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第二天一早,哥們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起來了,昨天晚上折騰多久啊,還睡。快起來,找個地方喝點粥,我送你們上客車。”徐晴也迷迷糊糊地從被窩裏鑽了出來,我看到她穿著粉紅色的絲綢睡衣,腹部的絲綢抖動著,一側粘在腰肢上,完美地勾勒出那醉人的曲線。徐晴伸了個懶腰,肩帶從肩膀上滑下,露出了圓潤的肩。見到她如白玉般光滑的肩露在外麵,我感到鼻血差點就噴出來。她一抬頭見我盯著她正愣神呢,過了一會兒才反應我在看什麼過來,她把棉被扔了過來道:“再看我弄瞎你,去廁所,我不喊你,你不許出來。”我很不情願地跑到廁所,洗臉刷牙解決內存。過了半天徐晴才在門口喊:“出來吧。”我急忙跑了出去,徐晴鑽入了廁所,足足在裏麵收拾了半個小時,底下哥們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問我是不是做早操呢。我也很無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