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生就是不完美的,又何必要求這麼多呢?
莫憂來到酒店樓下,看著“奧萊酒店”四個大字,心裏慌慌的。難道跟奕舧真的隻有這個結局嗎?
莫憂鼓足勇氣走了進去。
另一邊,玫洱告訴席奕舧莫憂被許三約去酒店了。席奕舧的內心是崩潰的,原來他們的約定指的這個!他飛奔著出門,狂亂的闖紅綠燈,不顧其他司機的辱罵,多少次差點撞車,他都不管,他隻知道決不能讓莫憂跟了許三那個地痞流氓!握著方向盤的手心全是汗,他的每一根神經都繃得很緊,終於到了目的地。他又極速奔向酒店。
這時,莫憂垂著頭從酒店走了出來。忽然,她抬頭看到氣喘籲籲的席奕舧,手裏拿著的包瞬間掉到了地上。
兩人相望無言,過了一會,席奕舧走上前,打量著莫憂全身。
“你……你……”席奕舧半天沒冒出一句話。
莫憂看到眼前的人兒,眼淚嘩的一下掉了下來。她心裏的委屈無處宣泄。而當席奕舧看到她的眼淚時,像是明白了什麼,轉身離開。
莫憂看著席奕舧的背影,看著他駕車瀟灑離去,她再也支撐不住,跌坐在地上。酒店的安保走上去詢問關心,她隻是在那哭著,一句話也不說。
那天夜裏,聽說許三被一個陌生男子打倒在巷子裏,他的兄弟找到他時,他渾身都是血。
從那天後席奕舧離開了莫憂家,接連三天都沒有消息,莫憂天天都晃蕩在她家附近,還有老伯的燒烤攤周圍。
這天跟前幾天一樣,莫憂走在巷子裏,她清楚許三是被席奕舧打進醫院的,她想跟他解釋,可是人都找不著了!
突然,有人從後麵用麻布口袋將她罩住,她想反抗,可是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不一會兒,她便覺得眼前一黑,暈倒過去。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全身都被捆綁著,嘴巴還被膠布貼著。從身邊的大箱子可以看出這裏是個倉庫,這裏的溫度太低,莫憂不禁打起哆嗦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的內心是崩潰的。
好冷,好冷。倉庫的溫度越來越低,莫憂嘴唇已被凍紫。就在這時,她聽到開鎖的聲音,恍恍惚惚看見有人站在她麵前。
“你說你何必呢?就把夜笙讓給我不就好了。現在還受這些苦!千不該萬不該你就不應該告訴那些混蛋我的行蹤,你知道我被他們折磨的有多慘嗎?他們把我賣給黑市,供那些“鬼魂”玩樂。哈哈哈哈哈~我變成現在這樣都是你害的。”說話的人披著一身黑衣,看到莫憂後便放下帽子。
莫憂睜開眼睛,看清楚來人後,不停的搖著頭。
“你不知道嗎?我被他們抓住後,他們要錢,那些殺千刀的,就隻認錢!我拿不出來啊,沒夜笙我根本拿不出錢啊!他們七八個人啊,他們把我,把我……你能想象嗎?你不能,因為你沒嚐過。”她猙獰的麵部表情,放大的瞳孔,就這樣出現在莫憂麵前,她惡狠狠的盯著莫憂,恨不得把她吃進肚子裏。
“怎麼了,不能說話了?哈哈,你不是很會說嗎?我就讓你嚐嚐不能說話的滋味。你,你們,來把她舌頭割了。”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不是我告訴他們的。我求求你放過我。不,不要,不要。啊~~”嘴上的膠布被人一下撕扯掉,那是粘著毛發的疼痛,可是剛可以說話,剛可以為自己伸冤,就再也不能說話了。
這時正在機場準備登機的席奕舤接到了陌生電話,他丟下行李,用飛的速度跑出機場。
莫憂滿口鮮血的躺在地上,她的雙手雙腳被麻繩勒的發紫。
“哈哈哈哈哈,怎麼你也有今天。你不知道我是如何過來的,他們就像狼一樣朝我撲過來,撕扯著我的肉,喝著我的血,我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你為什麼?啊,為什麼要告訴他們我在哪?”她將自己的手臂、腿部晾出來給莫憂看,上麵全是烏青,還有血痕,咬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