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你弄痛我了。”
“哼!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淩夜生氣的質問。
佑熙抿了抿嘴,弱弱的問:“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樣生氣?”
“不明白?我不是已經說了不需要你給子琪腎髒嗎?為什麼還要自作主張!”他之所以這樣憤怒,也是因為擔心因為愛。
佑熙被嚇到了,她還是第一次見淩夜這樣凶。
“我,我,我隻是想救她,然後你爺爺也會看在這個麵子上,讓我們在一起。”
“做夢!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子琪也不會接受你的捐贈,如果你還有一點尊嚴就收拾東西滾回澳洲!”
“淩夜!你怎麼可以這樣說?”
“哼,收拾你的東西滾回澳洲,聽見沒有?”
屈辱的淚水模糊了佑熙的臉頰,她是好心,是想救人,像挽回他們兩人的感情,可淩夜這樣真的太傷她的心了。
封亦辰走過來,對淩夜說:“夠了,佑熙不過是像幫助子琪罷了。”他不忍心見佑熙這樣,他發現淩夜真的要比他狠。
淩夜喘著粗氣,說:“子琪不需要,淩家也不需要。”說完大步離開,就像一陣龍卷風,來得突然走的也突然。
佑熙握緊拳頭,努力忍住淚水,太屈辱了。
這種情況,封亦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淩夜他是擔心你有危險,不要傷心了。”他從未想過自己有天會像個女人一樣,柔聲細語的安慰人。
佑熙吸了吸鼻子,逞強的說:“他不讓我做,我偏要做。”
“淩夜他是為你好,可能方式不對。”封亦辰解釋,真想象不到他現在是為自己的情敵說話。
“他太過分了。”佑熙恨恨的說。
“放心,我一定在最短時間找到腎髒,三天怎麼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要做這樣的保證,但能肯定的是一定會找到,就算殺人搶。
佑熙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他,心想三天怎麼可能找得到。
其實封亦辰他真的不是很擅長哄女人,尤其是女人哭的時候,不過也沒幾人能有機會在他麵前哭。
佑熙自認為不是一個喜歡哭的人,更不喜歡在別人麵前哭,可淩夜一次次的把她弄哭,明明不想但淚水還是情不自禁的下落。
最後她胡亂的將淚水擦去,深吸口氣控製好情緒,對封亦辰說:“你們決定吧,如果淩家不同意,我就算願意也沒用。”
“這樣對你有好處,相信我,我先走了。”
走到門口時封亦辰停頓了下,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後又沒說出口。
葉軒站在鏡子前,給自己打領帶,舉手投足之前優雅尊貴,像站在頂端的帝王。
“先生,佑熙小姐那邊。”
葉軒將領帶扶正,不急不慢的問:“怎麼回事?”
“淩家需要腎髒,佑熙小姐願意捐獻。”
“不行。”葉軒不用質疑的說。
“可是小姐她願意。”
“封亦辰呢?找個腎髒很難?”
“這個屬下不知。”
葉軒微微皺眉,那浩瀚如宇宙的眸子,湧動著波濤,回答說:“去找個合適的腎髒,不管用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