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靜下心來。”鳳朝陽換上緩和語氣,拍了拍鳳朝陽的肩膀:“孤不會再傷害她,畢竟她肚子裏還有孤的外孫。丞相之女,你隻需客氣待著就是。你是否很久沒有陪孤痛飲一場了?最近我們父子之間,隔閡太多了。來,我已命人備下了酒菜。”
鳳棲梧心頭一熱,他竟不稱自己為孤,此刻,仿佛隻是一個普通的父親。
鳳朝陽親自替他斟酒,鳳棲梧倒是痛飲了幾盞。鳳朝陽忽然長歎了一口氣:“兒啊,你也別怪為父,為夫也是為了你好啊。”
鳳棲梧眉頭一皺,懷疑著鳳朝陽何出此言,正欲詢問,眼前一片朦朧。失去意識前,他終於明白了,他又著了自己父親的道。
“來人。”鳳朝陽又恢複了一個君王的威嚴:“將瀚王帶回去,見機行事。”
兩個一身黑衣的暗衛點頭,將鳳棲梧帶了下去。
月色朦朧,又是迷蒙曖昧的一夜。
吳茗已歇下,卻忽然聽見房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坐起身,警惕問道:“誰?”
床周邊的紗帳被人撩開,她一把抓起錦被遮住了嬌軀。看清了來人之後,卻是一臉驚愕:“王爺!”
鳳棲梧寵溺一笑:“茗兒,白日的事是本王不對,那一切,不過是做個葉桐雨看的。你可是生本王的氣了?”
吳茗又是驚訝,又是狂喜,嬌羞道:“茗兒怎麼舍得生王爺的氣……隻是王爺在這深更半夜來茗兒的房內……”
鳳棲梧邪魅一笑:“本王隻穿著一身褻衣,明兒說本王來幹什麼。”說罷,他扯去吳茗覆蓋在身子上錦被。
“啊!”吳茗頓時覺得身上一涼,不由得一聲輕呼。隻有一條玫紅鮮妍的肚兜覆在她身上,玲瓏有致的身材顯露無疑。她不由得麵上一熱,嬌嗔道:“王爺……”實則,她盼這一天已盼了許久。
鳳棲梧已攀上了她的床榻,將她壓在身下:“其實,你早該成為成為本王的女人了。”深吻落下,帳幔內一派風光旖旎。
次日清晨,山茶便一臉得意地往葉桐雨宮中去了。
鳳棲梧的眼睫輕輕顫了顫,接著便皺緊了眉頭。他扶住額頭,腦中一片混亂。他應該在陪鳳朝陽飲酒的,怎麼沒有接下去的記憶了。一翻身,碰到了一具溫軟香玉,好陌生的感覺。
鳳棲梧一下便睜開了眼,心中狠狠一顫,怎麼的會是她!
“咳咳——”吳茗被狠狠掐住了脖子,從睡夢中驚醒。當她看見鳳棲梧殺意大盛的麵容時,一下子便涼了心:“王爺——”
“說,是不是你勾引的本王!”他赤LUO著上身,毫不留情地掐著吳茗柔嫩的細脖。
吳茗的臉越來越紫,已經要喘不過氣,鳳棲梧將她狠狠往床的內側一扔:“說!”
吳茗拭去眼角的;淚:“王爺,您怎麼的如此無情薄幸,明明是您昨晚來到茗兒房間內的……”
“一派胡言!”鳳棲梧一聲怒喝,忽而想起了他失去意識前,鳳朝陽那張抱歉的臉,還有那番話。“該死!”一拳砸在床板上,那裏即刻凹陷了下去。他又叫他的父親給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