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占了我便宜就想走?”廖玉芬直直的盯著他。
“芬姐,我哪兒占你便宜了,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你這樣汙蔑我的清白,可是讓我很受傷啊。”
廖玉芬哼笑兩聲道:“你小子嘴巴倒是挺會說啊,那你說說,剛才你一個勁的瞄我胸口幹啥。”
沈凡連忙搖頭:“沒有!”
廖玉芬冷笑道:“別裝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然而沈凡的嘴巴還是咬得死死的:“沒有!”
廖玉芬的眼神略有一絲古怪,過了片刻說道:“好,我就暫且信你,反正我這兒啊看幾眼又不會少塊肉,不過呢你這小子色色的,小心以後別被人打了。”
沈凡笑笑,也不說話,廖玉芬從門邊讓開了,沈凡趕緊拉開門出去了。
廖玉芬站在門口,看著沈凡離去的身影,自語道:“哼,有色心沒色膽的家夥。”
回到了屋裏,沈凡又躺在床上,有點火大,不是氣的,而是年輕氣盛,腦子裏轉了轉去都是剛才廖玉芬。
但沈凡知道,不是自己喜歡上了廖玉芬,而是他想女人了。
這一夜,沈凡輾轉反側的才睡過去。
……
第二天一大早,沈凡早早地起床了,洗漱後騎上一輛電瓶車就往工地上趕過去。
在去工地的馬路邊上就有賣包子饅頭的,沈凡買了倆包子和一杯豆漿就算是填飽了肚子,一邊騎車一邊吃,到了工地就算吃完了。
把電瓶車開進了工地裏,沈凡戴上了安全帽就往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走去。
好吧,說白了沈凡就是個搬磚的。
不過沈凡的這個搬磚是以工作量來算的,搬得多工錢就多,保底工錢是一天一百塊。
剛開始來的時候沈凡手酸腳麻,痛苦的不行,而做什麼事情都有一個過程,待到沈凡適應了之後,別看沈凡的身子瘦,卻是他們這兒搬磚最快的了。
一個上午過去了,工人們都離開工地去吃午飯,附近有一些小飯館,沈凡跟著同事們進了一個小飯館,最多隻能坐五六桌人,就是個蒼蠅館子。
眾人合著出錢,因此吃的是點菜,不過沒酒,工地裏上班白天是不準喝酒的,以免鬧出事故來。
“誒,沈凡啊,最近你那魷魚生意怎麼樣,還好不。”
“一般般。”沈凡謙虛的說。
每到中午這個時候,就是他們胡吹海吹的時候了。
“隻要不垮,掙一個是一個,你小子還年輕就有這股拚勁,不錯。”
“這不都是被生活逼的。”沈凡說道。
菜很快上來了,眾人開始動筷子,沒有酒喝就隻好喝白開水了。
沈凡也吃著,盡量的吃菜,他一頓可以吃三碗白飯,不是沈凡飯量大,而是吃得少下午幹活會餓。
就在這時,沈凡不經意間看到飯館門口一輛黑色的奧迪a6停了下來,他手裏的筷子不由得停了下來,隻見車門打開,裏麵走出了他昨晚遇到的那個光頭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