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女人,這群人的眼睛賊亮賊亮,就跟玻璃刷新了似的,垂涎三尺,沒有太過誇張,但也就差流口水了。
本來他們這群人就是工地上幹活的,也是社會裏最底層的那類人,雖說年齡大點的都有老婆了,可常年在外,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偶爾還能躲在暗處沒人的時候自己擼,可要經常來,那就沒滋沒味了。
因此,憋久了,加上剛發了工資,一個個都興奮至極,說到女人,都是情不自禁的,一個個很是來勁。
“別說,好久沒和女人幹過了,說到這兒我下麵都有點硬了。”有人說道。
“去你的,你不是經常自個兒擼嗎?”有人打趣道。
“一百塊一發,雖然有點貴了,但總比手好啊。”
“走走走,快走!”
這麼一說,再也忍不住了,一群人就往那邊去。
至於沈凡,其實他也有點心動,要是不去的話,也不太合群。
唯有二愣子沒去,他自個兒走路回去了。
沈凡跟在人群裏,聽著他們的髒言穢語,各種粗俗的字詞從他們嘴裏蹦出來,但沈凡沒有一點的厭煩,反而覺得親切。
對,自己又不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上等人士,也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下層人罷了,有什麼可厭惡?
忽然,一隻胳膊搭在了沈凡的肩上,這人是個中年男子,大約四十來歲了,臉龐有點蠟黃,上排門牙少了顆,因此笑起來的時候會漏風,在工地上別人都叫他‘少顆牙’。
少顆牙叫孫海順,家裏有老婆,也有個十來歲的兒子了,他一直在工地上掙錢寄回家裏,隻有過年的時候才能回去一次。
“沈凡,跟我說說,你還是不是處?”孫海順笑眯眯問道。
“順哥,你覺得我是不是處?”沈凡反問。
“肯定是!”孫海順篤定的說道。
沈凡奇了怪:“你咋看出來的?”
孫海順道:“這還用看?我遇到過的小處男多了去,比如你這種,要去玩兒的時候都你這樣,心中總是想很多東西,比如幻想會遇到什麼場景,那兒的女人會怎麼樣等等之類的……”
沈凡敬佩道:“順哥,你懂得挺多啊。”
孫海順道:“這是經驗。不瞞你說,我的第一次不是給我老婆的,是給了這個……”說著,他晃了晃右手:“那時候偷看隔壁大嬸兒洗澡,哎喲喲,我是一輩子都忘不掉啊。”
“現在那大嬸兒不小了吧。”沈凡笑道。
卻不曾想孫海順臉上忽然浮現出了一股傷感之色,他輕輕一歎,道:“去年死了,埋在我那村兒的後山上,沒人的時候我專門去祭拜過她。”
沈凡默然,專門去祭拜,肯定不是因為偷看過別人洗澡那麼簡單,但沈凡不是愣頭青,沒有傻乎乎的繼續問下去。
孫海順抹了把眼睛,又是笑臉,把著沈凡的肩膀,這一路上跟沈凡傳授了很多經驗。
比如到了那兒,不要害羞,你是老板你有錢,隨便挑;再比如那裏的女人雖然都是出來賣的,但也要好話哄著,說不定她們伺候起來能更帶勁……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有孫海順這個過來人給沈凡傳授經驗,別說,這可是那些書上學不到的知識,賊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