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竟然對了個勢均力敵,陽朔和崔浩誰也沒有占到風,各自向後退了三四個大步。
“咦?”
崔浩見狀,頓時有點驚訝,“你這小子,用的是什麼掌法?”
“哼哼,崔浩……”
陽朔一見到自己的這一式“天山六陽掌”並沒有落對方下風,於是心頓時充滿了自信,“我用的是什麼掌法,為什麼要告訴你?你隻需要知道,我的這式靈技,絲毫不弱於你,這行了!”
“不弱於我?”
崔浩不服,當下又道:“那你再試試看!”
這個時候,青牛宗的弟子已經趁著這個功夫獵殺了一匹角馬,而陽州城的弟子也不甘示弱,同樣獵殺了一匹角馬。
崔浩看到陽州城的弟子竟然也獵殺到一匹角馬,頓時有些惱怒,“哼哼,這些角馬都是我們的,你們這些廢物不準搶!”
陽朔聞言,不由得冷笑,“哼!我說崔浩,你要不要臉啊?這些角馬本來是我們的……”
“誰的拳頭大是誰的!”
崔浩說罷,正要再動手,忽然從旁邊一條小路,又走出一行人來。
這夥人卻正是與王莫剛剛分手的金錢宗弟子。
這夥金錢宗弟子本來是去圍獵什麼金靈羊的,但是由於金靈羊的速度太快,他們沒有追到,後來聽到這邊有聲音,便圍了過來。
“咦?這不是陽州城的修士嗎?”
金錢宗的弟子,絕大多數都是剛才被王莫下過生死符的,是以對陽州城的弟子非常敏感,一下子便看出來這爭鬥的兩方,有一方是陽州城的弟子。
“二師兄……”
金錢宗的弟子,剛才在圍獵金靈羊時,又分成了兩波,而這波人恰好又是二師兄領頭。
所以,二師兄旁邊的小師弟一看到前麵的陽州城弟子,立馬便問二師兄道:“二師兄,你看……那不是陽州城的弟子嗎?我們……是不是要幫幫他們?”
二師兄稍稍沉吟了一下,便將手一揮,“幫!肯定要幫,要不然讓王莫知道了我們看到陽州城的弟子和人爭鬥還在一旁袖手旁觀,那可麻煩了。”
“對,對,二師兄……”
二師兄身邊的另外一個弟子聽了也連連點頭,“陽州城的對手,好像是青牛宗的,這青牛宗去年還搶過我們金錢宗弟子的積分來著,我們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討回個公道!”
“嗯。”
二師兄點了點頭,“走,師弟們,給我!”
金錢宗的弟子一出來,陽州城和青牛宗的修士們全都愣了一愣,然後便各自苦笑,這麼幾匹角馬,居然引來三方人爭奪。
不過,金錢宗的弟子來到之後,卻並沒有像青牛宗的弟子那樣蠻橫無理來搶。
隻見對方的小頭頭,一個二十歲許的年輕人前一步,指著青牛宗的弟子說道:“哎,我說你們青牛宗還要不要臉,居然來搶人家陽州弟子的角馬!我金錢宗看不過眼,今天來教訓教訓你們!”
“嗯?什麼?”
崔浩天天想教訓別人,今天乍一遇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不由得連連冷笑,“哼哼,張凡,你該不會是藥吃多了吧!憑你們金錢宗的這幾個廢物,也想來管我們青牛宗的閑事?識相的抓緊給我滾,要不然的話,我連你們金錢宗一起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