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妓,女!(1 / 2)

我雖然死了,但是我的求生意識還在。雲裳雖然活著,但她的求生意識已經蕩然無存。如果沒有雲拂這樣半死不活的存在,她還能活多久,也是未知數!

這樣好看的一個姑娘,這樣可人的一個女孩,居然被命運折磨地這麼慘,真是天不長眼!

不知道耶南會離開多久,他要是回來看到雲裳這個模樣,又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雲裳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大夫開的方子,也沒什麼見效。水蛇娘子因此找那個庸醫算賬,但人家的解釋也很有道理。

“老夫的方子隻是將養這姑娘的身子,她的精神萎靡源自於心傷,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老夫也無能為了!”

這篇話說下來,水蛇娘子也沒辦法。心病,雲裳的心病是她的姐姐雲拂。但讓雲拂起死回生,這世界能做到這種事的,除了那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的人,我想不出還有別人可以辦到。

但若要因為讓我去找這個人……我覺得,我的膽子畢竟沒有那麼大!

就這樣,雲裳臥床三日,我守了她三日。到了第四天,又有好多姑娘來守著她。第五天,水蛇娘子都有時間來守著她。對此,我頗感詫異。

“二娘,今天居然不忙嗎?”

水蛇娘子瞥了我一眼,那種明知故問的神色,透著些許冷意,好像要給我兩巴掌一樣!

因為照顧雲裳的姑娘多了,我也輕鬆下來,陪著水蛇娘子下棋。

棋是五子棋。古代的圍棋我實在是不懂,也懶得去懂。水蛇娘子常年在兩極上,對圍棋聽都沒有聽說過,所以,我便教她下五子棋。

這個棋很簡單,水蛇娘子一學就會,卻從來沒有精明過。畢竟我在這方麵算是老手,所以贏得概率比較大,咳咳,謙虛一點來說,這個概率是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九……

水蛇娘子玩不過我,越發覺得這個東西不好玩,不耐煩地把棋盤撥亂,撐腮賭氣。我覺得好笑,明明不講理的是她,現在生氣的反而也是她!

但水蛇娘子就是這個脾氣,我是晚輩,自然不應該和長輩慪著。

“二娘,咱不玩這種東西了,太無聊了!”我的本意是要順著她說,但我說完,她眉眼間真的升起一股怒氣。

“死丫頭,贏我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是不是!”

……

好吧,我也知道,她是心情不好,才這麼誤解我的意思,我不跟她計較,岔開話題。

“二娘,你不去看看下麵有沒有客人嗎?”

水蛇娘子每天隻要一見到有客人,兩眼就放光。所以,我認為我提了一個不粗的建議。可誰知我這一問,水蛇娘子直接對著我的腦袋敲了一下,力道還挺大,敲的我一個蒙頭。

“二娘!腦震蕩了都快!”

“什麼震蕩!在他丫的沒生意,我這窯子就要震蕩了!”

……

我終於反應過來,其實她正在為了沒有客人犯愁。好吧,我確實是提了一個不好的話題,確實找打!

“為什麼突然就少了這麼客人?”

我試圖多知道一些,這樣,便可以幫水蛇娘子一些,免得她心情這麼不好,老拿我撒氣!

“還不是雲裳!那丫頭一病倒,好多為看她一眼的人都不來了!”

水蛇娘子一解釋我才知道,原來雲裳是這裏的王牌。雖然她是賣藝不賣身,但那些人寧願來一睹她曼妙的舞姿,傾聽她優美的旋律而往這裏砸錢!她病倒了,那些人也消停了。

所以繞了一大圈,還是要把雲裳治好!我也撐住腮,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唉——”

水蛇娘子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就像被定格一樣,覺得日子竟然可以變得這麼無聊!

突然,她抬起頭,看我的眼神冒出光來,且越來越亮,亮的我心裏毛毛的,像生了一對雜草一樣。

她不及防地湊近我,離我三四公分的距離,眉眼眯得隻剩下一道縫。我認為,這是一種不懷好意地笑容,這樣的笑容幅度越大,事就越難為人。

果不其然,水蛇娘子慢悠悠開口,她的聲音本就尖銳,再諂媚一點,聽上去陰森森的,比柒袁諦的聲音還要發陰!

“丫頭,我記得,你的舞跳得也不錯啊!”

……

於是當天晚上,我穿上了雲裳的衣服,是一件紅色的羅衫裙,荷葉的下擺,修身的剪裁,輕薄透視的披肩,隱約間可見膚色凝脂。就這樣,我被水蛇娘子硬生生架到了台子上!

這個台子很大,我跺了幾下,也很穩妥。隻是,這麼著急把我放在這,和趕鴨子上架有什麼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