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些年,也謝謝財叔的關心,不知道財叔這個稱呼,您喜不喜歡?”
“喜歡,喜歡,老奴自當喜歡!”財叔很滿意的點點頭,“還有,二小姐……”
財叔話說到一半,便湊耳過來悄悄說到:“您夜裏休息多加小心,屋頂有人……”
夏雨寒聽罷,故作輕鬆一笑:“沒事的,財叔!這件事情明日再處理便是。天色晚了,您先回去吧!”
“這……”財叔對有人監視夏雨寒的事情很不放心。
“您回去吧,真沒事的!該來的總歸會來,躲是躲不掉的!”
“如此,那老奴便告退了!”既然主子說沒事,肯定是沒事的,他要是再插手可就是他的不是了。
“財叔您走好!”
夏雨寒送走財叔之後,她在夜色裏沉沉地歎了一口氣,隨後便裝作若無其事得樣子進了屋,實則在擔心今晚來的會是什麼人。
但是她進了屋之後就被嚇了一跳,因為前腳剛將門關上沒有多久,後腳房間內的蠟燭就被人給點亮了!
“王爺是你?這麼晚了有事嗎?”
見到來人是蒼以樂,夏雨寒的心情依然很沉重,為什麼她身邊的人都是那麼的不簡單,而且藏匿的很深?
“本王……沒事。就是見你太累了,想……想多陪陪你!順便保護你!”
“王爺還真會找借口!若不是雨寒在屋子窗戶上裝了點密封性能的東西,這會隻要在門外就能夠聽到咱們的說話聲了。”
蒼以樂烏黑的眸子突然鋥亮:“這個本王已經發現了。雨寒,你還真是讓本王越來越捉摸不透了!”
說完,牽住夏雨寒的手,替她按摩著。
夏雨寒下意識地避開:“王爺男女授受不親。若不是雨寒在屋頂裝了一層木板,隻在固定的地方留了缺口,隻怕要是有人在屋頂,早就看到屋內的情況了!”
蒼以樂嘴角的笑容突然放大,笑的不知道有多邪魅:“哦?這個本王也發現了,可是雨寒專門替本王準備的床鋪?”
“啥?你說什麼?”夏雨寒當場噴飯,“王爺要是不介意,就睡吧。不過被人發現了,我可不管!”
“雨寒這話可是當真的?”
“才怪!王爺若是沒事就快走吧!”
蒼以樂才不理會夏雨寒,一把摟住她的細腰,抱在他的懷中:“雨寒,賞花宴當真要去嗎?隻可惜,沒有邀請本王。”
夏雨寒見自己無法掙脫他的魔爪,幹脆生冷的回應:“王爺可以不請自去!”
“本王才不會去!對了,雨寒,夏府有個內力高深的老者,你發現了嗎?”
“王爺說的可是財叔?就是之前管賬的?”
“正是!不管怎麼樣,這樣的高手在你身邊,本王始終不安!對他可要多加防範啊!隱藏了這麼多年,肯定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的,知道了嗎?”
“知道了。”此刻的夏雨寒也開始貪念起蒼以樂溫暖的懷抱來,她很想問,這幾日都去了哪裏,是不是又去哪裏尋樂子去了?不過忍了忍,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雨寒,你洗洗睡下吧!本王也睡了!”
夏雨寒一驚,連忙猛地從蒼以樂懷裏躥了出來:“不是,你要睡這裏?信不信我用毒針射死你?”
蒼以樂不以為然:“切!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兒已經被本王暖好了床,本王幹嘛不去?非得呆在你這裏?”
“你……也對,腳長在王爺的腿上,王爺自當是想去哪裏便去哪裏,走好不送。”
夏雨寒說話的語氣,立馬冷了下來。也不管自己洗了沒洗,躺在床上就睡了。
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要跟蒼以樂生氣,也越來越沒有察覺,她沒有最先那麼抵觸蒼以樂接近她了!
蒼以樂沒法,隻得替她蓋好被子方才離開。
傻瓜,本王睡木板啊!
於是將屋內的燈熄滅,身形一閃便上了屋頂,尋了個角落,自己藏好睡下了……
次日清晨,當蒼以樂偷偷摸摸跑回以樂王府的時候沒想到卻被老頭子逮了個正著!
“嘿嘿!臭徒兒,又是一夜未歸!還真是有了娘子,就冷落了師父!”
“師父!這能比嗎?再說了師父又不是師母,本王怎麼對師父溫柔的起來啊?”
老頭子著急了:“什麼情況?不許對你師父溫柔!不然打斷你的腿!要是讓你師母知道,非得打殘我的老腿不可!”
“師父,依徒兒看,在師父打斷徒兒腿之前,先怎麼應付師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