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怎麼進來都不分場合?”
“切!老頭子我進來怎麼不分場合了?接到你的飛鴿傳書,大老遠地蹦躂過來,為的不就是治病救人麼?”
蒼以樂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他這個師父,真拿他沒有辦法,這種事情也能講得出來,而且講的這樣心安理得:“既然這樣,那師父先回避一下,徒兒替自己的娘子將衣服先穿上。”
“啥……啥?都成親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你這樣也太速度了!”老頭子瞠目,根本不相信蒼以樂說的話是真的,“你不會在玩你師父吧?”
蒼以樂悶悶地回應:“玩你多沒意思?師父先去外麵等下吧,我替雨寒穿好衣服,剛剛才將她身上所有的傷口的地方都包紮了一下。”
老頭子氣的吹胡子瞪眼:“切!走就走,等雨寒徒兒醒來了不就知道了?”
“什麼?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不許收她為徒!”這次輪到蒼以樂緊張了,“不然……不然……”
“不然你怎麼著?”
“不然,徒弟不但在師母麵前說師父壞話,而且還把師父的美酒偷偷地藏起來!”
“哼!你狠!”老頭子悶哼一句,雙手插在腰間,不服氣地說道,“隨意!反正雨寒這個徒兒,我伏涯子收定了!”
嘿嘿嘿,收了雨寒徒兒,將自己的絕活教給她,以後還不愁對付他徒弟這小子麼?
要是蒼以樂知道老頭子心裏這樣想,一定會覺得他不是他的親徒弟,一定是從大街上撿來的!
老頭子也算是知趣,從蒼以樂臉上可以看到雨寒徒兒暫時沒有太大的危險,不過還在昏迷當中,所以他悻悻地躥出了房間。
老頭子走後,蒼以樂頭疼地摸了摸自己腦袋,有這樣一個師父還真是頭疼啊!
隨後關好山洞的門,並且從包袱裏麵拿出青兒事先準備好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替夏雨寒換上。
當他看著夏雨寒沉睡貪睡的模樣,不由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雨寒,你可真是厲害!本王還想著不顧一切地暴露身份去守護你,可你自己就能夠化險為夷了!真是不知道讓本王如何說你。你且放心,本王以後定會成為你強大的後盾的!”
換完衣服,換了好久好久之後蒼以樂,依然在看著夏雨寒恬淡的睡姿,看的出神……
要不是在門外等待的十分焦急的老頭子,左等右等怎麼都等不到一個人,實在是萬分無奈之下,猛一抬腿,一腳將石門給踹開了!
為了避免上次的尷尬,他一進門就閉著眼睛狂喊:“徒兒,你完事了沒有?”
但是喊了一聲,屋子裏並沒有任何的聲音。
沒法子,老頭子隻能夠又閉著眼睛喊了一聲:“雨寒徒兒你還在嗎?”
猛一睜眼就看到一個大活人站在他的跟前,不由地往後一個蹦躂:“嚇死我老人家了!你裝鬼呢?”
說實話原本心情抑鬱的蒼以樂在看到老頭子三番五次這樣歡樂的時候,心情也不由地變好了:“師父,快來替雨寒診脈吧?她身上全都是被野狼咬傷的傷口,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醒來。”
老頭子依舊不放心,將腦袋朝著蒼以樂身後喵了喵:“衣服可都穿好了?要是讓你師母知道,我這樣,肯定會活剝了老頭子的皮不可。”
蒼以樂頭疼地深吸一口氣:“師父都穿好了,知道師母為什麼不理師父您老人家嗎?”
老頭子一副求知欲極強的模樣,兩眼放光地看著蒼以樂:“說說,說說這是為啥?”
“因為師父您老人家太囉嗦,見死不救!”
“誰見死不救了?臭徒兒,你哪隻腳趾頭看到了?”
蒼以樂:……
甚至不等蒼以樂反應過來,老頭子一陣風似的飄到了夏雨寒床前,又變得一本正經的樣子了……
待把完脈,他一臉深沉的摸著胡須說道:“脈象很虛,倒沒有什麼問題,晚些多休養就可以了。隻是這脈象……哎!匪夷所思啊!”
蒼以樂見老頭子並沒有在開玩笑,剛剛放鬆的心,一下子又緊了起來:“師父,雨寒她怎麼樣?難道問題很大嗎?”
“哎!實不相瞞,這雨寒徒兒的脈象甚是詭異,因為她的脈跟我們所有人的脈都是不一樣的,所以為師很難斷定,她到底有沒有大礙啊!”
蒼以樂聽了看向夏雨寒的目光更加深邃而又憂鬱了:“師父的意思是?”
老頭子醞釀了半天,最後摸摸胡子,說道:“為師的意思是,沒有把握!”
蒼以樂怒了:“師父,開玩笑也得分個場合!您怎麼可以這麼不分場合呢?”
老頭子一臉嚴肅地瞪了蒼以樂一眼:“為師還是懂的輕重的!誰願意拿雨寒徒兒的性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