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慕容漓輾轉難眠,他滿腦子都是孟傾顏心疼的抱著別的男人的畫麵,心煩躁的想要揍人。
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去了沁春園,由於不確定孟傾顏住在哪一個房間,便一間挨著一間的找,沒想到,翻遍這偌大的沁春園竟然沒有看到孟傾顏的身影。
長身立於院中,皎潔的月光輕柔的照在他的身上,竟生出了遺世獨立之感,突然,腦中靈光一現,困惑了他這麼多天的問題迎刃而解,皺著的眉頭稍稍舒展,“孟傾顏,既然你有可能就是小時候救我的那個女孩,那麼,即使與全武林為敵,我也不會讓你外離開我,你一定會是我的。”
想通了的慕容漓心情不錯,剛要離開沁春園,便聽到院子中有聲音傳來,慕容漓走回去一看,竟然是孟傾顏和一個男人,看樣子還挺親密。
慕容漓磨牙,“孟傾顏,你可真有本事,勾搭一個還不夠嗎,怪不得樂嗬嗬的來沁春園,原來是有野男人了。”
微微一笑,走到二人麵前,“我的王妃,你可真夠博愛的,長成這樣的你也下的去手。”
孟傾顏伸手捅了捅肖拓,小聲的說,“哎,師兄,看見了沒,你這身裝扮真的很嚇人,嚇得王爺都說胡話了。”
肖拓可不像孟傾顏這樣,腦子裏缺根弦,他能感受到慕容漓語氣中散發的強烈的敵意和濃濃的醋味,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一個也喜歡孟傾顏的男人,這是一場不能退縮的戰爭。
肖拓挑了挑眉,壞壞一笑,“這大半夜的,不知容王爺有何指教。”不難聽出,這句話強調的是“大半夜”,而不是指教。
慕容漓卻沒有像肖拓預想的那樣黑了臉,反而麵色平靜,他刻意忽略肖拓的意思,淡淡開口,“是啊,我倒是真有要指教你的,這大半夜擅闖容王府,罪名可不小啊。”
此時沒搞清狀況的孟傾顏突然開了口,“他沒有擅闖,是我讓他來的。”
肖拓聽罷,哈哈一笑,“聽到了沒容王爺,我可沒有擅闖啊。”
慕容漓聽了,原本平靜的臉出現了裂痕,暗罵了一句,“該死的”,隨即恢複了正色,“王妃,你大半夜的帶個男人來這裏,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王爺。”
沒想到,肖拓聽了,伸手一把摟住孟傾顏,也不顧她的掙紮,挑釁的看著慕容漓,“真是對不起啊容王爺,顏妹就是喜歡我這樣強壯的男人,所以眼裏沒有你。”
慕容漓終於維持不住平靜的臉色,怒了,臥槽,一個長得不如你,身份不如你,哪都不如你的男人,在你的麵前摟著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秀恩愛,這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顏妹,顏你妹啊,豬也很強壯,她怎麼不喜歡豬。”
慕容漓麵目猙獰,一字一頓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來:“放手!”
結果肖拓摟的更緊了,看這狠勁兒,好像要把孟傾顏揉進身體裏一樣,同時吃了孟傾顏不少豆腐。
孟傾顏也有些生氣了,“師兄,你夠了,放開我。”
慕容漓見孟傾顏狀似親昵的跟那個男人說話,整個人就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