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現在和慕容漓已經和好了,可是,蓮女所說的母親的事是她一直牽掛著的。
那首詩又代表著什麼呢?
心中煩惱,孟傾顏便將那首詩寫到了紙上,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突然,慕容漓從背後將孟傾顏抱在了懷裏,將下巴抵到了孟傾顏的肩膀上,看著孟傾顏的習字,滿滿的情意,“娘子,這是你寫給我的嗎?”
孟傾顏白了他一眼,“才不是給你的。”
慕容漓挑眉,言語裏帶了些威脅,“那你是給誰的?”
孟傾顏才不會屈服呢,她傲嬌的說:“反正不是給你的。”
“是嗎?”慕容漓胳膊一用力,將孟傾顏牢牢的固在懷裏,吻印在了她的脖子上。
孟傾顏隻覺得癢癢的,忍不住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推搡著慕容漓,“別鬧了,好癢。”
慕容漓壞笑著伏在她的耳邊,魅惑的說:“說,是不是給我的。”
孟傾顏搖搖頭,見慕容漓又要覆上來,趕忙解釋道:“你聽我說,這是蓮女告訴我的,她說,這首詩能告訴我我娘在哪裏?”
“哦?”慕容漓眼裏閃爍了一下,他拿起紙仔細的看著這首詩,“這首詩看起來是講訴男女之前的思念之情的,這……待我們好好研究一下。”
孟傾顏點點頭,“算了算了,反正現在也研究不出來什麼,不想了,去看看惘兒。”
慕容漓當然是依的,便擁著孟傾顏去了奶娘那裏。
孟傾顏一路上看著四周,滿目的各色花朵,看的孟傾顏的心情好極了,隨手摘下了一多粉色的笑話,簪在了頭上,而她本就不愛那些首飾,頭上唯有一根緞帶而已,這朵粉花與藍色緞帶一呼應,立刻讓孟傾顏多了幾分生氣。
慕容漓笑意瑩瑩的看著孟傾顏,逗弄這她,“都是孩子的娘了,還這麼愛臭美。”
孟傾顏對慕容漓的話不以為然,她自顧自的對著一旁的小溪裏映著的倒影調整著花的位置。
“慕容漓,我告訴你,雖然我生了孩子,但是我現在可還是有人搶的,所以啊,我人老珠黃可不成,我可得好好保養自己,萬一哪一天你又從哪裏整出個什麼花什麼玉的,我好有接手的下家。”
慕容漓聽得臉越來越黑,這連接手的都準備好了,隨時做好給他戴綠帽子的準備,這這這,不收拾怎麼能讓她認清她到底是誰的人。
孟傾顏看慕容漓的臉色就知道他又戳到他的敏感神經上了,不過她心裏倒是甜滋滋的,偶爾讓他吃吃醋也不過,免得讓他以為她沒人要。
慕容漓將孟傾顏拽起來,手狠狠地將她固定在懷裏,“看來我得好好讓你知道知道誰是你的相公。”說罷,便朝著孟傾顏的唇吻了過去。
孟傾顏的當然是不肯的,這大庭廣眾之下,要她做這麼親密的事,簡直是為難她啊,丟死人了。
就在慕容漓要吻上孟傾顏的時候,煞風景的管家來了,“王爺,傅公子來訪,說是有急事。”
慕容漓就這麼硬生生的刹了車,還不待他開口,孟傾顏便先說了話,“傅紅哲不會輕易找你的,你快去看看吧。”
慕容漓這才放開孟傾顏,狠狠瞪了管家一眼,才走了。
管家對著孟傾顏投來了一個萬分感激的目光,才匆匆跟上了慕容漓。
見慕容漓走遠了,孟傾顏才狠狠的笑了出來,這家夥黑臉的模樣真好玩,就和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
想著有一天沒見到惘兒了,孟傾顏便趕著去見惘兒,剛要走,便聽到有隱隱的說話聲傳來。
她有些好奇,這分明就是刻意壓低了聲音,難道是這王府裏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傳來聲音的地方,小心翼翼的看去,是青峰和一個女裝打扮的男人,她更奇怪了,那個女裝打扮的男人應該是慕容漓的某個男寵,而青峰是慕容漓的侍衛,他們兩個……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隻是,還不待孟傾顏聽清,他們的談話便結束了,最後,青峰塞給那個男人一個白色的東西,看起來應該是藥粉一類的東西,孟傾顏臉色有些凝重,難道他們是想害誰嗎,不然何以這樣偷偷摸摸的。
不是她不往好的方向想,實在是經曆過太多的事,不能沒有防人之心,而現在既然已經有了懷疑就不能坐視不管,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害誰,也是不能任由他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