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一聲,是暗器撞在綠蛇劍上的聲音,強大的力道讓綠蛇劍偏了一下,因此並沒有能殺了大王爺。
孟傾顏回頭看著暗器飛來的方向,在那裏她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許昊茗。
時隔這麼久,他竟然又回來了,而且身邊高手如雲,剛剛不知是誰用暗器打偏了孟傾顏的綠蛇劍,這個人的內力真是醇厚。
孟傾顏已經收回了一些理智,讓太監將房嫂的屍體抬了下去。
皇上已經被這個場麵震到了,可是此時他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許昊茗的到來又深深地刺激了他一下,可是,他依然在強撐著,他現在還不能倒下,否則燕國必定大亂,而周,齊兩國便可因此趁機侵占燕國的領土,甚至有可能滅了燕國。
太醫見事不好,趕緊給皇上切脈,並喂皇上服下了藥丸方才緩解了皇上的難受。
此時的許昊茗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無權無勢的質子了,在這短短的時間,他迅速擺平了國內的各個勢力,成了周國的皇帝。
皇上撐著精神問道:“不知周國皇帝來我燕國有何事,朕不記得周國有上過拜貼,周國皇帝擅自來此不知是何意。”
許昊茗從容不迫的笑道:“這樣冒昧前來卻實是朕思慮不周,不過已經來了咱們也就不講那些繁瑣的禮儀規矩了,朕這次來是為了兩國的友好,朕想與燕國結為秦晉,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皇上一聽這話,就知道許昊茗是為了慕容榣而來,這麼多年,他竟然還沒有死心,可是方麵就是因為他的固執,才害了榣兒,榣兒好不容易回來,如今他怎麼舍得將她往火坑裏推,況且,燕國國力強盛,並不怕周國。
“周國皇帝想結親,為了兩國友好,結親是好事,不過,朕的兩個女兒,一位已經出嫁,另一位年紀尚幼,恐怕不能滿足周國皇帝的要求了。”
許昊茗微微眯眼,這個老頭子明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怎麼從來沒有得到慕容榣已經成親的消息,就憑這也想唬她嗎?
“皇上,是不是記錯了,朕從未聽說長公主已經結親的消息。”
皇上雖然臉上帶著笑,可是眼裏是明顯的冰冷,他沉聲說道:“長公主確實並未結親,可是已經許了人家,而且今天是朕處理家事的時候,還請周國皇帝暫時移步偏殿,稍後為皇帝接風洗塵。”
許昊茗並不想現在就和他鬧僵,他微微一笑,“好,那朕就靜候佳音了。”說罷,出了朝堂。
孟傾顏望著許昊茗漸漸走遠的身影陷入了沉思,許昊茗和晉驍在同一個時間來到了燕國,這很顯然是不正常的,難道慕容錦要借周齊兩國的勢力奪下皇位嗎,真是愚蠢,若是他們兩國不肯放手,吞了燕國,恐怕慕容錦連個世子都當不了。
“皇上,臣妾和王爺都不曾有過通敵的行為,還請皇上明鑒。”
皇上雖然相信孟傾顏和慕容漓,可是事關皇位,關燕國,他就不能不謹慎,很顯然,無論是許昊茗還是晉驍都與孟傾顏私下有聯係,而與慕容錦沒有任何關係,現在最重要的是知道晉驍和許昊茗到底是為了哪一方而來。
皇上懷疑的眼光落到了孟傾顏的身上,“傾顏,據我所知,無論是齊國的太子還是周國的皇帝都與你私下有些聯係,關於這個,你怎麼解釋。”
孟傾顏沒想到剛剛還一直護著他們的皇上會突然懷疑他們,可是她私下裏認識許昊茗和晉驍也是事實,這樣她如何解釋,沒做就是沒做,還要怎麼解釋。
“皇上,臣妾私下裏確實與他們二人認識,但臣妾並未做過任何有損於燕國的事。”
“誰可證明。”
“無人可證。”
慕容錦一聽無人可證,一下子氣焰就高了起來,他走到劉大哥劉大嫂麵前,輕輕一點,“皇上,容親王妃,還是聽聽這兩個證人怎麼說吧。”
他們的眼裏流露出哀傷的眼神,最後還是劉大哥心一橫,開了口,“我們確實是齊國的細作,每次容親王總會飛鴿傳書,傳遞給我們消息,而上一次的消息太過於重大,容親王爺怕用鴿子不安全,落入燕國人手中,便親自來了。”
孟傾顏和慕容漓靜靜的聽著劉大哥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也不反駁,他們在這裏並沒有看到劉大哥的女兒,那麼她肯定是被慕容錦給控製起來了,劉大哥劉大嫂不像房嫂了無牽掛,他們為了保護女兒,無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都是可以被原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