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漓見孟傾顏不理他了,想著她可能是生氣了,小心翼翼的看向她,隻見她耳邊慢慢一抹可疑的紅色,心這才終於落地,原來是害羞了。
不過,今日孟傾顏的表現全在她的眼裏,雖然早已知道她是李相安排進來的人,不過,她為了維護他,自爆身份,也令他感動極了,她寧願冒著可能被處死的危險也要護他,他想,世界上應該已經找不到第二個會對他如此的女人了。
不過,現在形勢危及,不然的話他倒是真的很想和她談談人生,當然地點是在床上,不過浴桶裏應該也不錯,有機會試試。
算起來,剛剛慕容漓的舉動並不隻是吃醋,他隻是找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了離間他們三人的機會。
畢竟,他們三個是因為利益才在一起的,他不怕許昊茗,一個小小的周國並不算什麼,至於慕容錦,他更是從未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跳梁小醜罷了,而晉驍則不同,齊國可是可以與燕國比肩的,甚至不客氣的說,齊國要比燕國還要強大,畢竟,齊國並不像燕國一樣四分五裂,皇宮之中沒有這樣的鬥爭。
而要離間晉驍就必須讓他失去冷靜,而孟傾顏就是那個可以讓他失去冷靜的軟肋。
慕容錦不傻,他作為一個旁觀者,這種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東西,想的自然會多一些,在這種場合,隻要慕容漓不是白癡,就不會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慕容漓肯定是有目的的,而無論慕容漓有何目的,隻要他死了,那麼一切都會歸位塵土,再也不用擔心他耍什麼花樣了。
慕容錦揮揮手,語氣肅然的說:“來人啊,容親王慕容漓通敵賣國,證據確鑿,斬首於正陽宮門,以儆效尤。”
“誰敢!”慕容漓見慕容錦識破了他的用意,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開始了他的計劃,這一次終於可以將慕容錦徹底打到,他那麼多年的隱忍終於要收到回報了。
慕容錦見慕容漓竟然敢反抗,心中的得意越發大了,“慕容漓,如今你已經是朕的階下囚,你有什麼資格反抗朕。”
慕容漓聽後,冷笑不已,“慕容錦,父皇還未將皇位傳給你,你這朕用的是不是太早了些,我就是怕你可能永遠都不用了這個字了。”
慕容錦聽後,滿不在乎的看了一眼癱坐在皇位上的皇上,“朕也是奇怪,已經吃了這麼久的毒藥,怎麼如今竟然還活著,不過沒關係,看這個樣子,應該撐不了多久了,父皇你要走好啊。”
皇上被慕容錦這番話氣的不輕,怪不得最近如此虛弱,原來竟然是被這逆子下了藥,如今誰也不能怪,怪隻怪他這麼久以來竟然沒有發現這個逆子長了這樣的心思,這才釀成了今日之禍。
也罷,如今他都這副樣子了,對於慕容錦來說,已經沒有了威脅作用,他再生氣又能如何,還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逆子殺弟軾父?
“逆子,你這樣做終歸會有報應的,是你的跑不掉,不該是你的你也奪不去。”
慕容錦此時已經占據了有利地位,哪裏能聽一個行將就木的人在這裏囉嗦,他不耐煩的揮揮手,“真是話多,來人啊,送太上皇回宮歇息。”
慕容漓見慕容錦如此,也不客氣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沒工夫再說話了,父皇在這裏,慕容錦再囂張也還是要顧著一些,而有些事情,父皇不能不在,他邪笑著走上前,對著一眾大臣宣布道:“慕容錦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兒子,眾位大臣可不要支持錯了。”
“什麼!”此時最震驚的莫過於慕容錦了,但他可不會相信,更不會承認,他不管台下議論紛紛的大臣,風輕雲淡的說道:“慕容漓,你要想要打倒朕也不必扯如此大的慌,實在是太荒謬了。”
慕容漓也不惱,嘴角勾起一抹笑,“荒謬嗎?本王可不這麼覺得,諸位大臣可還記得當年那場錦繡宮大火。”
眾位大臣的議論聲更大了,那場震驚了整個帝都的大火隻要有點年紀的人都還記得,當時燒死了不少的宮女太監,隻是還好李貴妃無礙,大王爺雖然毀了容,但好在遇到了一位神醫,將容貌重塑了,這件事也就慢慢過去了。
慕容漓見眾位大臣的議論聲漸漸小了下去,就知道大家已經記起的差不多了,他沉聲道:“其實,真正的慕容錦早已死在了那場大火之中,現在站在你們麵前的是從前的李相和一個青樓女子生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