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不錯,再接再厲,來到鬥氣房間。
與魔法房間差不多的樣子,她沒練習過鬥氣,也不太懂。
有了模擬者就不同了。
不同的是,這房間裏是個身穿白衣的男人,依然看不清楚容貌。
隻見他閉著眼睛,天地間所有的元素在四周飄浮。它們井然有序的進入男人的身體,她清楚的看到元素運行的順序,每經過一條經脈,經脈裏的雜質就會被驅除身體,最後剩餘的元素靈氣進入男人的丹田裏。
她在腦子裏一一回放,便開始開啟鬥氣。
前麵的過程都很順利,唯一不順的就是再驅除雜質的過程中,她痛的要死,不僅如此,吸收的元素靈氣耗盡,體內的經脈才打通了兩條,過程無比緩慢。
她也不氣餒,接連在空間裏用了三個多月全部打通筋脈,不僅如此,筋脈還粗壯了很多。
直到她手指上跳躍的橙色鬥氣,她才驚訝的發現,她現在是鬥士了。
接下來的日子,她開始學習釋放鬥氣……
……
兩個月後,第二顆水晶亮了。
她休息了幾天,開始學習武技,這次用的時間很短,幾天的功夫,她就到了武士的級別。
接著就是……
……
……
直到有一天,懸崖下的木屋裏,憑空出現一個十三四歲的絕美少女,豆蔻年華,一頭發絲烏黑亮麗,簡單的發髻,透著高貴大氣,眸似星辰,微抿的嘴唇水潤嬌嫩,一件鵝黃色的衣裙隨風搖曳。
雖然早已立春,可是氣溫依然很低,偶爾還會飄點春雨。但卻沒有冬天寒風的凜冽,幾陣春風刮過,冰雪開始消融了,可以清晰地看見小河開化了,碧晨自出了空間後,就一直站在那,若有所思的看著融化的河水。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銷毀了木屋的所有痕跡,才翩然離去 。
碧晨沒有直接去京城,而是來到南宮清幽出事的樹林裏。事發到現在已將近三多年了,這裏並沒有什麼變化。
“站住,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一個長相約莫十五歲的男孩生疏的說。
“對,留下買路財。”旁邊幾個土匪隨聲附和,可臉上的表情卻無猥褻。
碧晨聽著這經典的橋段,翹起了嘴角,溢出一絲輕笑。他們可不像土匪,一言一行,井然有序,哪有土匪的野蠻。
那男孩穿著白色錦衣,看似清瘦,黑黑的臉頰上,一雙眼睛明亮有神,看見輕笑的碧晨頓時紅了臉,他從沒見到過如此漂亮的姑娘:美眸顧盼生輝,肌膚似雪,輕笑的嘴唇飽滿嬌嫩,帶著惑人的妖媚。
其他的土匪早已失了魂魄:好美的姑娘,不知是哪家小姐?隻是她是主子要等的人嗎?看來今天不用空手而歸了。
碧晨沒有理會他們,走到那男孩麵前說:“你叫什麼名字”?
“風柯”男孩不自覺的開了口。不知怎的,他對她毫無防備,接連幾日都沒見到人影,那貴人會是她嗎?
“風柯嗎,那我去你家做客吧”。若有所思的看著風柯:“我叫碧晨”。此刻清幽易了容,用著原先自己的名字,目前她還不想以真麵目示人。
就這樣碧晨和一群麵帶疑惑的土匪上了山。
山上站著不少的男人,看門的大喊:“風公子回來了,風公子回來了”。
碧晨環視四周,寨子門口寫著清風寨,這是一個靠山靠水的寨子,寨子上約有一百人左右,均是男子。寨子上有一個身穿青衣的男子,那男子二十歲左右,身材頎長,墨發如緞帶,溫柔的眼神令人如沐春風,在看到風柯旁邊的女子後,冷冷的不說話。
進了寨子後,風柯和那些所謂的‘土匪’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實在是青衣男子氣場太強了,他們的小心髒受不了。碧晨沒有開口,像是個局外人一般,找了個位子直接坐下。
風子域看著碧晨,轉過臉對風柯一群人說:“你們先下去吧。”
瞧見無動於衷的風柯“風柯,你也回避一下。"
風柯看著碧晨,好似有些不情願,瞧見風子域微冷的眼神,無奈之下,隻好怏怏離去。